样。手指揉捏着耳垂,心里却莫名其妙的回忆起它被吸入男孩嘴唇后,那麻丝丝、痒酥酥的电流
那种感觉好美妙,记忆深处,那似乎已经快被遗忘的快感,仿佛瞬间被唤醒一般。自从和初恋男友分手后,桑雨晨已经好几年没有再体验到性爱的美妙了。
本来和孙利勇的夫妻生活就很平常,生过孙凯之后,更是敷衍了事了,孙利勇倒是还能按部就班卖力气,可是她总是感觉一般,不知道是老孙那根家伙太细太短了,还是自己生育儿子y道有点松弛迂阔了,反正她再也没有激情的感觉了,这些年对于一个身体完全成熟了的女人来说,真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
随着孙利勇当上市长之后,忙于公务国内国外飞来飞去的,表面上似乎没什么,但只有桑雨晨自己才知道,多少次夜深人静时,那种孤枕难眠的苦闷和煎熬。
这回孙利勇就是出国考察一个月之后,回来就被双规了,老公那根虽然细了点短了点,可是以前好歹还有点念头,如今彻底断了念头,一时半会儿都指望不上了,隐隐被秦羽早晨的调戏而唤醒的欲火,使桑雨晨更加的燥热,真恨不得把身上的睡衣全部脱光,去冲个凉水澡。
身后徐姐的鼾声,均匀地起伏着,声音不大,却像滚滚雷声般的敲击着桑雨晨的耳膜。揉捏耳垂的手指,慢慢滑向睡衣的前襟,胸前的两粒纽扣被解开了,鼓胀而又饱满的乳房,脱离了纽扣的束缚,将睡衣领口大大的撑开。
桑雨晨紧闭着双眼,颤抖着将小手伸进睡衣里,掌心包裹住一只乳房,两指夹住乳头,轻轻地揉捏起来“嗯”鼻腔中极其轻微的呻吟声,诉说着美丽的女教师心中的苦闷。
桑雨晨以前很少自慰,纯洁的贤妻良母市长夫人,觉得自慰是十分龌龊的行为,虽然丈夫孙利勇并不能带给她激情感觉,可是也聊胜于无,再把精力转移到学校管理工作上,慢慢的,也就把肉体里的欲望压抑下去了。
今晚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从内心向外扩散的燥热,驱使她格外渴望抚慰躁动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双乳已经被揉捏了个遍,可越是揉搓,那种酸胀感越是强烈。
口干舌燥的桑雨晨,微张着嘴巴,急促地喘息着,一手继续揉搓着乳房,另一手探进了睡裤里面“哦好想接吻啊好想老孙”探进内裤里的手指,拨开耻毛,搜寻到藏在鼠蹊里的那粒小肉芽,指尖在上面按压、搓弄着。
蜜唇间已有些湿润,粘腻的汁液被涂抹在小肉芽上,指尖在滑腻的爱液滋润下,越来越快地画着圈。
舒爽的快感,犹如一波强似一波的潮水般涌向全身,难以抑制。那种久违了的快感,似乎比脑海里渐渐淡忘的、那段曾经经历过的美好记忆,来得更加强烈。
此时此刻,被快感冲击得有些晕眩的女人,根本没有意识到,她脑子里幻想着的,却不是自己的丈夫孙利勇,而是一张嘴角挂着狡黠坏笑的、帅气的脸
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大。就在高潮濒临到来前的瞬间,陶醉在忘我之中的桑雨晨,被徐姐的一声问话惊醒了:“雨晨你怎么了?”
“啊?哦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没事呼”从快感的幻觉中猛然回到现实中的桑雨晨,慌忙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扭头看了一下徐姐,故作镇静地答道。
“哦噩梦啊没事就好,我刚翻个身,迷迷糊糊的听见你好像在叫什么快、快的,还以为你哪不舒服呢,吓死我了快睡吧呵啊”徐姐打了个哈欠,转过了身去。被惊出一身冷汗的桑雨晨,心脏“砰砰”跳着,暗自长舒了口气,紧紧抓着被子,一动不动的躺着,不敢再有动作了。
屋里的黑暗,掩饰了那张俏脸上红到耳根的窘态,却掩饰不了被吊在半空中、更加躁动的心这个时候,几个学生在校内德克士餐厅吃夜宵的时候就顺势谈起桑校长。
“你说桑老师?”张柯眼神十分轻佻:“那个是咱们全校雄性动物心中的女神,又端庄又漂亮不说,课也讲得好,应该当演员的料子,偏便宜了咱们学校当了老师,现在当副校长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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