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以宁终于再次确定,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不是边亭的对手。这次边亭甚至只用了一句话,他那好不容易才筑起的防线,又彻底被冲垮。
没等边亭放肆得到底,靳以宁就把他拉了起来,架在了房门后。
凌晨两点,一群小年轻刚从酒吧里出来回到酒店,被酒精麻醉的年轻灵魂彻底放飞,也顾不上有没有公德心,大半夜嬉戏打闹着从走廊跑过。
路过一扇房门前,里面突然传来一声短促的声响,一个耳尖小男生听见了,茫然地停下了脚步。
男孩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再也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马上就把这事抛到脑后,没心没肺地,小跑着追上同伴。
门板的背面,有人故意凑到另一个人的耳边,轻声说,“人走了,现在你可以出声了。”
这句话是用气音说的,门外的人听不见,但门后的人依旧羞耻得不行,挣扎着向上逃,可惜被人单手掐住腰,拽了回来。
这一下的冲击力,把他的魂都快撞散了,他恼羞嗔怒:“你闭嘴!”
“嘘——乖一点。”那人故意吓他,动作不紧不慢,带了点惩罚的意味,“要被听见了。”
另一个人听了,果真浑身僵硬,不敢再动,但那故意拖长的频率,如钝刀割肉,折磨得他几乎要崩溃。
“…快点”
他刚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细细密密的吻就罩了下来。
走廊上的脚步声终于离去,因为紧张而牢牢绷紧的身体随之放松了下来,一个深吻结束,门缝里的影子再次开始晃动。
◇ 好意心领了
咖啡厅里人来人往,庄霖端着咖啡,翘着二郎腿,坐在落地窗前。
服务生端着咖啡来到他的桌前,“先生,您的咖啡。”
“谢谢。”庄霖回过头,对着服务生小姑娘微微一笑。
庄霖是这家店的常客,每次来总会和她们聊天说笑,店里的姑娘小伙儿们都爱往他面前凑。但是今天他谁也不爱搭理,一来就盯着窗外看。
小姑娘好奇地问,“在看什么?”
庄霖又恢复了往日讨人喜欢的模样,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你马上就知道了。”
他的话音刚落,靳以宁推门走了进来。
他早就看见靳以宁的车开进停车场,看着刚刚消失在视野里的人,现在又出现在眼前,庄霖的笑容更灿烂了。
“喝点什么?”他放下杯子,和靳以宁打了声招呼,热心地推荐道,“这周新到了一款豆子,感觉很不错,试试?”
靳以宁拉开椅子,在庄霖对面坐下,他的身上仿佛自带结界,庄霖试探的触角刚刚伸出,连一片衣摆都没碰到,就被无情击落。
这种不可触碰的禁忌感,让庄霖更兴奋了。
靳以宁没有接受庄霖的推荐,点了普普通通的冰美式,合上菜单交给服务生,抬眼看向庄霖,省去寒暄,直入正题,“你今天约我出来,有什么事?”
今天是庄霖约靳以宁出来的,他是个行动派,得知靳以宁已经回到港城,他就找了个借口约他见面,为了表示自己没有恶意,也为了让靳以宁安心,他把见面地点选在了热闹繁华的市中心。
庄霖连忙拉回自己跑到八里地外的心绪,语气轻佻,“怎么,没事就不能约你喝杯咖啡吗?”
“是么?”靳以宁斜眼打量他,“公司还有点事,那我就不奉陪了。”
其实庄霖并不是故意绕弯子,今天他约靳以宁出来,并没有正事。主要目的,就是见他身边有新人了,心思活络了,想找机会和他增进增进感情。
但如果实话实说,靳以宁肯定会二话不说直接起身走人的,庄霖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抛出点饵料。
他深深叹了口气,说:“我知道因为蒋晟的事,你心里对我有芥蒂,但我不过是奉命做事。”
光天化日之下,咖啡厅里人来人往,庄霖谈起这件事来,竟然毫不避讳,“而且蒋晟死了,不是正合你意吗?如果不是他没得突然,你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得到姚先生的赏识。”
庄霖新打开的这个话题,果然留住了靳以宁,靳以宁向后倚在椅背上,说:“我从没想要他死。”
“得了吧。”庄霖低头哂笑了一声,不相信靳以宁的这套说辞,“想要权利,又哪有不见血的,你以为是童话故事么。”
“蒋晟是姚先生授意你杀的。”既然庄霖主动提起,靳以宁顺势问道,“所以杀边亭,也是姚先生的意思?”
“不是,那是我的私仇,姚先生已经说过我了。”庄霖狡黠地眨了眨眼,大方承认道,“况且,我也算是为你出了口气,他骗了你那么多年,你就不恨他吗?”
“那是我和他的事。”靳以宁总算赏了庄霖一个正眼,皮笑肉不笑,“轮不到别人替我教训他。”
服务员正好在这个时候送咖啡过来,两人都截住了话头,没有继续往下说。等到服务员走后,庄霖主动绕开边亭,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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