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气气路款冬,主动爆发矛盾点。绝对没有偷情的意思,怎么可以这样骗他。
很生气,想转身就走。被秦最拉住了手:“逗你的,哥哥,本质上还是‘联谊会’,只是换了人选。”
“而且今晚大概会很热闹。”余迢:?
什么意思,他怎么听不懂了。
“这一层没有偷情的人,不用觉得不自在。”秦最言简意赅地说明情况,这栋大厦的人际关系细究起来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穿着兔女郎服装的oga来到二人面前:“请问是秦少爷吗?本场宴会有很多oga呢,如果可以,方便您贴上阻隔贴。”
“好的。”
有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出去玩了一趟和哪个alpha有了故事,闹出丑剧就不太好看了。
也有费尽心思挤进来,想攀高枝的。所以阻隔贴是最好的保护伞。
“感谢您的配合,请跟我来。”
来都来了,看着也挺正规的。余迢半蒙半懂地跟了上去。
廊道繁华的灯饰照在瓷面地板,却并不刺眼,反而显得有些昏暗压抑。
名贵油画嵌入式地镶在墙面,画面里的淫靡不堪入目,余迢只瞥了几眼就不敢看了。
兔女郎推开镂空雕刻的半圆拱门,走在前面的秦最忽然挪开身,光亮扑面而来。
而后他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无比熟悉的眼,余迢发现,路款冬不经意间看向“陌生人”的眼睛,原来要比看自己更加刺人一点。
看见路款冬的目光由冷漠、再到错愕。眼眶里慢慢出现韩落搭在他肩膀的手。
霎时间明白了秦最说的“热闹”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说】
鱼条:好多人啊jpg预计下周二从22章开始入v,当天会双更,感谢支持。
◇ 等着我的离婚协议书
30第一反应不是害怕和慌张,余迢倒觉得挺好笑的——其实根本不需要费心制造什么矛盾点,他们本来就处于矛盾中,只需要一点火花,随时就能爆发。
唯一的紧张大概是一桌子人的打量眼神,余迢讨厌被注视,如果有个地洞,他恨不得现在立刻钻进去。
“嗯嗯?”路晚带着面具,绕有兴致地晃着酒杯,“余迢怎么来了?哥,你邀请的啊?”
外人面前路晚还是会给路款冬一点面子叫声哥,可又实在想看路款冬吃瘪,巴巴地凑上去犯贱。
还戳了戳薛迟的胳膊,想让他一同附和着,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薛迟挺配合:“他旁边那位是?”
余迢不认识他们,下意识求助秦最,扯了扯他的袖子。
方才路晚和薛迟的一唱一和路款冬不怎么在意,毕竟他觉得余迢没那个胆子来,大概是被怂恿的,自然而然地把责任都怪到秦最身上。
这个扯袖子的小动作倒让他坐不住。
“过来,余迢。”路款冬开口,没再多说。宛如把余迢拉回了重逢后第一个见面的夜晚,也是这样冷冷两个字。
他生气了吗?余迢猜不透,腿已经乖乖迈过去,又停在半路——不对,他现在不需要这么顺从了。
很呆板生硬地停住脚步,余迢摇了摇头:“可你旁边没有我的位置。”
“所以呢,”面不行于色,语气却很压制,在众人面前说了句很不合场的话,“你要一直贴在他旁边吗。”一座皆惊。
停止把玩手中徽章的动作,路晚单挑眉,惊奇路款冬的反应。之前他认为路款冬和余迢的关系很奇妙——不合时宜的重逢,仓促定下的婚期,若即若离的相处模式。
他这个哥哥在家忍气吞声,连婚姻都如此随便,路晚还总是暗自得意,事事都压路款冬一头。
而在路庭和把公司核心项目交给路款冬负责的时候,路晚便不再放松警惕——过往种种是否只是一剂迷雾?
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成立——他猜测路款冬和余迢的婚姻是为了欲盖弥彰,只是还没找到证据。
现在又开始动摇了,路款冬刚刚是在吃醋吗?真没感情怎么能演得这么自然?
余迢试图理解路款冬的意思——没位置就站到角落,办法总比困难多,总之不许和其他alpha挨得太近。
韩郁影打了圆场,乐道:“款冬本来推了今晚的约。”
“是么,”秦最拉开椅子,扯下胸针,随意往桌上一摔,“今晚这局不就是韩老组的么,为的就是让韩落选人,何来请字一说?在座各位都上赶着来吧。”
路晚不背这锅,他纯粹是想看看路款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乐道:“谁说的?段家那位就没来啊。”
戳到韩落的痛点,他漫不经心地回了句:“予琛说是有事不来,又不是故意的。”
“你确定?”路晚惯不会看眼色,“他压根没理你吧。”
余迢这个格格不入的外人在欢谈之间听明白,看来离婚真的不远了,路款冬已经迫不及待想和韩家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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