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去了哪?
这个一句我想娘了,那个一句我也想爹了。
吓得外屋石头媳妇只怕他们半夜三更的哭闹着要父母。那可不得了,她去哪儿给他们找爹娘埃
“今晚你娘和小明河都住在我家,还有黑子护着他们,没事的。你们快睡,天亮了咱们就回家。”
“对,天亮了我爹和大爷就会回来。”
“哥哥,我脚不冷了。”
“好,大家都快躺下。”关天佑下意识地看向油灯,“明海哥,你离得近你来熄灯,咱们睡不着也别浪费油钱。”
“安安睡中间吧。”
“不用,我妹妹怕挤。”关天佑率先拒绝,绝口不提自己兄妹俩人最喜欢的就是挤在爹娘中间入睡。
“天佑,安安也是我妹妹。”
“不行,你块头太大,会挤扁我妹妹。”
“大哥睡外面,安安躺咱们俩中间就没事了。”
“更不行,你睡着了还爱踢人。”
关平安麻溜躺到关天佑外面,果断闭上双眼。男女七岁不同席,她是真没嫌弃马明海哥俩。
或许有过之前的经历,这次她反常地没去惦记她的小葫芦,临睡之前倒是一个劲儿琢磨她爹去了哪?
关有寿嘛,在海岛上玩得更是不输于他闺女。
这地方才是真正的远离陆地。岛上二十多户人家不是同姓就是姻亲,除了打渔,还有田地。
当然,政策是一定会抵达到了这个渔村,同样成立了生产队,但相对来说如今这里还是世外桃源。
一众人找了一处避风的土坡,又捡来一些柴火,点燃了熊熊燃烧的篝火,借了岛上人家的家什。
很快的,又有年轻人陆陆续续地加入,还包括几位大姑娘。这要是换成在岛外,可讲究的事情就海了去。
捉来的大鱼烤着吃,海蟹大对虾煮着吃,再来个一大铁锅的乱炖。
不一会儿,轻烟袅袅,空中弥漫出一股浓郁的海鲜味道。
众人齐齐欢呼,玩二人转的,唱小调的也都停了,一边各自动手开吃,一边成群的闲扯淡。
马振中啃着金黄酥脆的烤鱼,更是叹惋不已,忍不住对着哥们悄声嘀咕:“该带些酒过来的。”
关有寿闻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酒?你咋不说带烧刀子?正好留你在岛上当你的“压寨夫人”。
嗯,还是他媳妇好。
长得比这几个大姑娘俊不说,更是端庄。
面朝大海……
啊嚏……
冷!
就这么一晚,关平安觉得她的小脸蛋都皴了,可惜小葫芦还是不开门,要不然抹点面霜也好。
唯一庆幸的是仨小伙伴没冻着,各个都生龙活虎。
“爹~”刚还浑身裹得只落出双大眼睛的关平安拉下围脖,摘下帽子在手高举胳膊挥舞着,小腿儿蹦跶地更欢儿,“我在这~”
“爹看到你了,慢点儿啊~”
一大清早的,海边还是一片白雾,关平安屁颠屁颠地扑向小码头。
结果,太过于心急,跑着跑着,一脚踢到一块烂石头上,要不是她自认身手了得,差点让她来个狗啃屎。
气得关平安伸腿一踢,可小脚丫正要落下时,却也让她一怔的同时,立即蹙着鼻子闻了闻。
关有寿扔下小伙伴们,拎着一个袋子疾步跑来,“磕到哪了?” “爹爹~”关平安咧嘴一笑,鬼头鬼脑地瞄了瞄四周,小手指向脚下那块犹如成人拳头大小的灰褐色土疙瘩,“嘘。”
正观察闺女小脚丫的关有寿见状视线立即瞟向土疙瘩。
“闻着臭,可也好香的。”
关有寿眼神一闪,立即哈腰抠去上面一小口淤泥,捡起东西扔入袋子扎好,抱起闺女就走,“咋就你一个人跑出来?”
“我想爹了。”关平安搂住他的脖子笑靥如花,“爹爹~是不是宝贝啊?”
关有寿很是肯定地点头。
以他的预感和自家孩子敏锐的嗅觉来看,八九不离十是传说中的龙涎香,这可不就是宝贝。
自古以来,此物可是罕见贡品。
古代的一些达官显贵们,经常不惜以重金搜觅,更有些人往往因此使龙颜大悦,得以升官晋爵。
而且这龙涎香不光在华夏,就是在西方国家也有一席之地。尤其在一些古代医书上明确记载可以治疗很多疾玻
故而幼年时听先生无意随口一提,他还曾设想过哪天自己手上要是有此物一定先去脱籍,然后……
可惜世事多变,故人一去不复返不说,此生能否有缘得见都得两说。更不要说,真等见识到大海,才发觉自己的幼稚——除了传言中某渔民捞到此物发了笔横财之后,压根是连个影儿都没见着。
这块东西到底是不是?
还得回去试了才能确定。
关平安眨着星星眼。真棒!她爹就是没有前世记忆,还是照样的博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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