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人帮得了你了。
孟潮东嗤笑一声:你还是最喜欢你争气的大儿子。
我什么都得不到。
孟袆气得差点晕过去,那我当年为什么要接你回来?
还不是因为你傍上的老婆不要你了?论气人孟潮东也不遑多让。
秘书把现场的视频发给孟煦洲的时候,对方正带着小孩做动物园的入园登记。
今天不少人都能刷到本地豪门的结婚视频,登记的时候人群也有认出孟煦洲。
不是结婚吗?怎么上这里来了?
你没认错吧?
肯定没认错,你看帐篷那边的不是空心余藻吗?发型都没变。
真是婚闹得有始有终。
这次婚闹进局子了还是不一样的,我可听有人爆料是前男友买通空心余藻父亲想开车撞死他俩。
什么,也太恶毒了吧!人家结婚诶!
疯子不是什么都干得出来,还是同父异母呢,真是难做。
你看少了,还有人之前被那孟潮东开车撞受伤的也出来开直播说呢。
本来想着都是一家的能翻身,都这样了估计翻不了了。
还是进去吧,少祸害人了。
孟煦洲和孟荳去领晚上的夜行地图,余藻坐在露营帐篷里,孟煦洲的手机还有他的面部解锁,他拿起看个时间就解锁了,自然看到了秘书发的消息。
贺饮之前不知道余藻和孟煦洲彼此共享手机密码,或许还有其他密码,不想听还是被肉麻到,说你们情侣之间就没有彼此的空间吗?
孟煦洲说不需要,贺饮又问余藻,你不是最需要个人空间了吗?
余藻想了想,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排斥,还很喜欢这种毫无隔阂的坦诚,哪怕在旁人眼里特别失真。
别人相信人心易变,孟煦洲告诉他爱不消逝。
他欣然接受,也不会再小心翼翼了。
动物园营地分为很多场馆,余藻和孟煦洲报的是儿童队,也有小朋友组成的研学团队。
孟煦洲送走孟荳,一个人拿着地图挤进帐篷。
天已经黑了,周围鸟鸣声声。
余藻打开帐篷遮光布,月光洒了下来,却被挤进来的男人遮蔽,他一声叹息极小,还是被孟煦洲听见了,怎么了?
余藻在月光下的帐篷里抱着枕头看他,你不知道?
孟煦洲摇头,以为余藻以为嫌弃他占地方:我们的帐篷是最大的了,如果不是园方不让带
他说着又靠了过来,余藻都习惯孟煦洲的黏人了,挤挤也可以,给小荳留个位置。
孟煦洲:他忙着呢,一群小孩起码要逛三个场馆,等会儿夜行动物出来,估计又要再看一会儿了。
今天入院的都是带孩子的家长,余藻本以为要带着孟荳一块,没想到更接近托管。
他早晨起得很早,结婚一天忙忙碌碌,这个点居然困了。
帐篷里挂着一盏小灯,充电风扇带来的气流和山林夜晚的虫鸣相和,人声也隔绝到了很遥远的地方。
孟煦洲躺在余藻身边,看得目不转睛。
余藻闭着眼还能精准捂住他的眼睛,你不累吗?前前后后这么多事情。
孟煦洲:不累,也不困。
他这纯属接近亢奋,完全看不出还比余藻大几岁,像是重返高中时期,或许他高中都不像现在这么幼稚。
余藻拍了孟煦洲一下,手就被握住了,就算园区的夜晚凉爽,这依然是夏天的夜晚。
余藻:靠得太近,很热。
孟煦洲不听,挨过来的时候带着热度,今天我们结婚了。
余藻嗯了一声,还是提起,对了,刚才我看了你的消息。
孟煦洲轻笑一声,说得像是余藻查岗,有发现什么吗?
他们出发之前还洗了个澡,余藻的卷发只存在了几个小时,这会头发柔顺,垂在额前,更接近从前学生证上的模样,他睁开眼笑着说,发现孟煦洲的秘密。
余藻知道孟煦洲会亲他,快孟煦洲一步捂住男人的唇,翻身贴在孟煦洲身上。
孟煦洲这才满意,不是说很热吗?
余藻:没办法啊,家有黏答答的面包虫。
这是孟荳给孟煦洲取的外号,本人不是很喜欢,余藻揉开孟煦洲蹙起的眉毛,面包虫先生喜欢什么称呼?
小藻会不知道吗?
今夜有星星有月亮,营地还有小动物出没,忽地跳到了帐篷上,动静还挺大。
远处小朋友研学声音热闹,隔壁帐篷外面还有人在聊天。
余藻的声音都压得很低,呼吸都能撩拨孟煦洲潜在的欲望。
他面对余藻总是难以自控,也放任自己这种无法克制的渴求。
余藻:不知道,你先示范。
孟煦洲凑到余藻耳边,喊了好几声,余藻:这不新鲜。
他清楚孟煦洲肉麻,却不知道孟煦洲的肉麻毫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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