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包
——你不接电话?
——不。
——你不是要去机场接人吗?
——我跟你说过?还没到时间。
——那就关掉铃声吧。就在——
——我知道在哪儿关掉他妈的铃声。润滑剂在哪儿?
——不知道,床上什么地方吧。
——哪儿?
——我说了我不知道。说不定就在你身子底下。或者你旁边的枕头底下。来,翻过来。当然还是我来了,真不知道口水有什么不好的。牙买加人对唾沫的看法真奇怪。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朝男人吐口水,这是不尊重。
——口水只是水。你不肯朝我屁眼吐口水然后舔掉吗?
——呕,才不要。
——因为屁眼还是因为口水?舔屁眼不就是舔自己的口水吗?
——你怎么能舔自己的口水呢?口水从嘴里出来就不该再回去。
——哈哈。翻过来。
——什么?
——你听见我说了。翻过来。
——我就喜欢这样。你插得比较深。
——深个屁,你只是不想看着我。
下午,房间里。我翻过来。床太软,我往下沉,他在上面,将我推进被单深处。向下沉。他说我拘谨,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虽然他微笑着说出这句话。看着我,别扭头。今天是星期二,阳光发黄的白天。他依然看着我——我的嘴唇干裂了?眼睛对眼了?他觉得我会先转开视线,但我不会转开视线,甚至不会眨眼。
——你真美。
——少说这种话。
——我说真的,很少有男人能驾驭得了眼镜。
——小子你少放这种屁。男人不该对男人说这种话,那太——
——太屁眼人?我知道,我听你说过至少七次了。我发誓你会喜欢波多黎各人。他们不认为舔ji巴和操屁眼就等于同性恋。但要是被操,那你就变成了他妈的死基佬。
——你敢说这个同胞是个血逼养的死基佬?
——哦,不,你为小逼而疯狂。
——我喜欢小逼。
——哥们儿,咱们是继续做ài,还是我当哈利·汉姆林,你演迈克尔·昂吉恩?
——他血逼的你在说什么?
——想知道过去两年我说过多少次上面这段话吗?我真的受够了,我也受够了不敢出声的ji巴佬。尤其是你们黑人。我只想做这个。
我闭上嘴。我等待他。他舔我的右奶头,然后更加使劲地舔左奶头,像是想扯掉它似的。感觉有点疼,我正要说他妈的搞什么,但他又开始温柔地舔。用舌头拨动它,拨几下,舔几下。我激动得战栗。我想哀求他舔右奶头,止住我的战栗。我感觉到一团温暖的口水吐在我的奶头上,他轻轻吹干,凉丝丝的。不能让他继续让我当女人了。不是因为被操,而是因为吹奶头。
——天哪,狗娘养的,你就喊出声吧。再这么嘟囔下去,你会呛死的。
——什么?
——你不能同时既冷静得一声不吭又享受自己该死的身体,所以两样你必须放弃一样。要不然我先走了,等你拿定主意再打电话给我。
——不!我是说,不。
我还没来得及说坏人不接吻,他的嘴唇就压在了我嘴上。吸吮我的舌头,用嘴唇蹭我的嘴唇,舌头贴舌头跳舞,诱惑我也这么做。他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基佬。
——唉,你看看你。你咯咯笑得像个女学生。说明你这个人还有得救。
嘴唇压在嘴唇上,嘴唇转向侧面,在我嘴里舔我,舌头在舌头之上,舌头在舌头之下,嘴唇吸吮我的舌头,我睁开眼,看见他紧闭双眼。是他在呻吟,而不是我。我伸出手,捏住他的奶头,我捏得并不重,我依然分不清灼热和疼痛。他继续呻吟,他用舌头顺着我的胸膛舔下去,来到我的奶头,来到我的肚脐,留下一道湿漉漉的印子,感觉冰凉,但他的舌头是温暖的。纽约在窥伺咱做这个吗?我在窥伺你的窥伺吗?长针眼的屁眼人。窗外是五楼,但我说
不准。太高了,擦窗工和鸽子都爬不上来,但他们反正也不会爬墙。只有天空在看着我们。但牙买加航空的航班会飞过,乔西会看见我。他用舌头拨弄我的肚脐,我抓住他的脑袋。他抬头看了我一秒钟,微微一笑,掠过我指间的头发那么细那么软那么棕色。你描述它的时候,让你听起来像是白人。
——别走神,混蛋。
我想说我的心思就在这儿,但他一口吞掉我的ji巴,那句话没能从我嘴里出来。他说包皮什么什么的。翻开包皮,看着他的脑袋伸向它,我险些跳起来。你们没割过的人真是敏感,对吧?舔吸gui头,然后一口吞下去,直到脸埋进我的阴毛。上上下下,操它,我感觉到他的嘴唇、舌头和喉咙眼,我感觉到湿润和温暖,我感觉到真空吸吮和放开,吸吮和放开,吸吮和放开,每次他翻开包皮,我都忍不住要抓住他的肩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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