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仙惊诧不已:“你……”
“是用来疗伤和治病的,叫枯木逢春,”雪晚笑着摆摆手指,“我修的是特殊的医道。”
瑾仙看她冲自己挤眉弄眼,轻声笑了:“原来如此,是我有幸。”
次日,雪晚起了个大早,洗漱后换上劲装往瑾仙的院子走去。
瑾仙已经在等着她了。
“你的实力很高,但昨天我们打了一场,我发现你的战斗意识很好,反应很快,但基础不牢,我们就从基础开始。”
雪晚点头,“好。”
瑾仙的目光从木剑上扫过,定在一旁的香炉上:“先扎个马步,不要动用你的力量,仅凭肉身。”
怕她不会,瑾仙教了她要点,纠正好她的姿势后走到一边看着。
小半个时辰后,雪晚才大汗淋漓摇摇晃晃的倒下,她抬起酸疼的胳膊按住不自觉颤抖的双腿,痛苦地皱起了眉。
练武好痛苦。
她皱着小脸看拉她起来的瑾仙,瘪嘴道:“好累,非练不可吗?”
“若有一天你用不出来内力,此时又有敌人,你要如何求生?”瑾仙没有心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也不可能一直教她护她,日后遇到什么,她最起码有能撑到救援来的能力。
对上瑾仙清泠的目光,雪晚深吸一口气,点头道:“我明白了。”
瑾仙见她明白过来,泄出些微笑意:“寻常人头次扎马步能坚持一刻钟就很不错了,你第一次坚持了近半个时辰,天资甚高,是个练武奇才。”
“是嘛,”雪晚翘起的嘴角压都压不住,眉宇间都是被夸的得意和开心,“低调低嘶!疼疼疼!”
龇牙咧嘴的雪晚被瑾仙扶到一边,看她的模样,瑾仙想着也急不得便想说明天再继续,谁知雪晚直接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她已经没有任何不适,甚至还伸伸腰踢踢腿,刚才痛苦难受的样子好像是他的错觉般。
瑾仙顶着雪晚晶亮的眼神沉默片刻,拿起一边的木剑递给她:“注意分寸。”
“我知晓。”雪晚重重点头,抱着剑笑盈盈地看着他。
教了雪晚几式基础剑招,瑾仙便匆忙上值去了。
练完剑,雪晚坐在书房里看书写字,她还想学医术,于是书架上又多了许多医书,好学的雪晚待在书房不肯出来。
玉照拎着茶壶走进屋内,见原本在书房勤恳的姑娘正奇奇怪怪地往二楼去,有些摸不着头脑:“姑娘,你怎么了?”
雪晚摸了摸鼻子,面色怪异,还有些支支吾吾的,“你、你来的正好,我……”
她抿抿唇,直接拉着玉照上了二楼卧房。雪晚凑到她耳边一阵嘀咕,玉照红着脸拿着东西给她讲解。
没过多久玉照就从房间里出来,拎起茶壶就往小厨房走去。
房间里的雪晚别别扭扭地走了两步,感觉甚是奇怪,
“唉,做人好难。”雪晚叹息,别扭地坐在桌前,抱起梨花逗猫玩。
平昌伯府,祠堂。
一下人提着食盒悄悄推开了祠堂的门,不过几息,一声惨叫惊动了大半伯府。
众人匆匆往祠堂去,平昌伯赶到时,就见他那个不成器的混账儿子鼻青脸肿衣衫染血的躺在榻上。
平昌伯两眼冒火青筋蹦起,他昨日动了家法罚他跪祠堂,绝没有这般揍他,他再混账也是他儿子!是平昌伯府的主子!是谁这么大胆子?!
“给我查!”他怒喝。
平昌伯最先怀疑的就是昨日出事的那些人,可他没有证据,就是有证据他也只能吃下这个暗亏,谁让他儿子向来混账。
床边的平昌伯夫人吕希乐拿帕子抹泪,差点没哭厥过去,她哽咽着:“夫君,可一定要为徽儿讨回公道啊!”
平昌伯看自己夫人伤心成这样,赶忙保证:“夫人放心,我一定严惩歹徒给徽儿一个交代!”
今日的事哪怕平昌伯再三压制还是被透露出去了,外面传的像模像样,吴仁徽在自家祠堂被歹人揍的半死,还被捆着跪伏在地磕头求饶,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不少人拍手称快。
外界高兴,平昌伯被气得仰倒,茶杯摔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
“混账!混账!”
“我平昌伯府的声誉啊!”
醒来
跪在地上的小厮战战兢兢,心里却忍不住吐槽,‘伯府还有什么声誉,早就被三公子败坏光了,外面听说三公子的事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去查是谁传出去的!还不赶紧去!”
小厮麻溜的爬起来行礼告退。
后院里,伯夫人吕希乐泪水涟涟的照顾着吴仁徽,一个身着青衿的弱冠少年脚步匆匆地闯了进来。
“母亲!三弟他怎么样?”
“彦儿?你怎么回来了?”吕希乐看到着急忙慌的吴仁彦有些讶异。
“我在太学听到三弟的事,连忙和先生告假赶回,三弟他……”
吴仁彦的眼睛越过吕希乐看向床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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