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补人,堆积如山的财富沾着工人的血,高位之下,白骨阶梯,血肉横飞,绞肉机下是穷人的孩子,嘶吼的困顿亡灵,无法广而告之是取不尽、用不竭的能源。
走的时候,她身上是有一点钱的,那一个月着实难熬,被当成牛马压榨,用完一批换一批的“免费学生工”,她亦是其中之一。垫付房租的室友都开学了,她还迟迟拿不到工资。
原来是根本不给。
维权到底,道路曲折蜿蜒,最后的结果,是被讹诈二十万。
还有身份证复印件满城飞。
真是魔幻。
那个夏天炎热,那个冬天寒冷。
她什么都没有了。
放弃一切,再无留恋。
不,她还有亲友,她还有查茜茵。
人儿仍在落泪。
跪在他的身前,躲在他的怀中,一抽一抽的颤抖,倒是没了雷声,只剩雨点。
再过了阵,两人一同躺下。
可不知怎的,是她主动挑拨。
交迭,起伏,声音也起伏。
破天荒的,他也是头一回不再生猛,而是会哄人。
蹭得久,流出水才捅进去,刚放进顶端,身下的人儿疼得直吸凉气,哭腔又起,连忙抽出来安慰。
身体后移,分开她的双腿,脸凑过去,舌也凑过去,钻入舔舐,灵巧滑舌,绞尽心思只为勾引蚌壳包裹的细腻珍珠。
她在抗拒,又不是真的抗拒,只是欲擒故纵。何湛延钳制住她调皮的双腿,埋头吸吮,这些事无师自通,因为她知道怎么讨她喜欢。再抬头,口中带出蚌壳内分泌的银丝蜜液。
鲜嫩的花椰菜,多汁美味,他的蜗牛,他的蛇,祈祷饱餐一顿。
乞求她,可否进入。
于是再次捅入,缓慢抽离,带出的汁液足以润滑,便长驱直入,一以贯之,还未走到头。
抚摸她的小腿,一直往上,他爱如此,他爱她身体的每一处,只因为是她。
“哥哥……你能不能快点?”
的确比她大,可以做她的哥哥,理所应当。
撞击,回归曾经的凶狠,她也找回感觉。
嬉笑,被冲撞到花枝乱颤,嫣红绯花也不及她,一开始的矜持还有所顾虑,到后来也不装了,放浪形骸,什么淫词艳语都口无遮拦。
何湛延听了也脸红,俯下身亲吻她,堵住她的嘴。
“哥哥~你在捅阿芷的穴,哥哥~阿芷的穴里,是哥哥的什么啊?”
何湛延闷头做事,压抑喘的冲动,“是我的……我的……”
不好开口。
“是哥哥的什么?”即使在身下,她还是故意绞着,差点让人缴械投降,“哥哥,我没听清。”
“是我的几把!是哥哥的大肉棒!”
何湛延豁出去了。
“哥哥的肉棒,真是难以消化。”
反向talk,以往都是何湛延在床上主动说辞,sweetordirty,说得人心里痒痒。
“阿芷,你小嘴儿抹了蜜。”
“哥哥~你是说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哥哥~你好强壮啊,你的胸手感真好。”
“哇~你的手好大啊,哥哥我可以摸摸你的喉结嘛?”
轻啄,向下舔过,嘴唇落在同样的部位们,亲吻吸吮,留下爱的痕迹。
房间里有面穿衣镜,半途歇息时,何湛延会偷看镜中仰躺的裴芷,心血来潮,从后面开始,把她抱过去。
她的双腿呈形分开,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人相连的部位,强有力的手臂从她的膝下穿过去,向上抓住她的肩头,架起她的身体。
她的后背贴他的前胸,一顿敲打捣弄,比之前几次适应多了,又痛又爽,从后面来,插的更深。
他的形状也匀称漂亮,在手中把玩,是一朵精致的粉嫩蘑菇,顶端和柱身看着也干净,略微上翘,曾经是这样,几年的成长,基本没有变化。
渴望她的灌溉,久旱逢甘露,是天作之合。
她吸得也用力,精神紧绷,针锋相对,两人谁都不敢松懈。
“阿芷……阿芷……我,我想出去。”
透过镜子,裴芷睁了眼,看到在他耳边喘的何湛延,脸上潮红一片,吐息也是温热的。
“不是哥们?你要出来?你要射了吗?那好吧,我下去,你把我放下来吧。”说罢,她皱着眉,尝试直起身子。
误解他的意思。
“不是……不……是是……是离开这里。”
“你要出门?拿上钥匙啊!外面没监控。”眉头一松,转怒为喜。
“哎呀离开卧室啦!”
“你凶什么凶啊!停电没有灯干你鸡掰的直接射进来好啦!”
客厅里,查茜茵淘来的二手沙发,没有茶几,只带着一张小木桌,上面的花瓶,还是裴芷送的。
没有花,她的手机,置于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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