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茫茫人海,无处找寻。
她没有把它带上高铁。
多次辗转埋葬,最后留在诞生的地方。
公关部的“努力”,她没有进面试考场。
对她不利的谣言舆论,倒是进入她的学校。
失血过多被送往医院,那夜的梦中,她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如洁白云朵般轻柔的阶梯,她看到很多长着翅膀的小孩子,在她的身旁飞舞,为首的那一个,有着和它父亲一样的眼与唇。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她打心底里就喜欢这漂亮孩子,揉捏它的脸,看到它头上的光圈。
“你是小天使吗?”她问。
阶梯尽头的金色大门徐徐开启。
它带着小天使们一拥而上,抱紧她的四肢躯干,飞离云朵阶梯。阶梯外,是万丈深渊,电闪雷鸣,血肉炼狱。
在它的指示下,所有小天使松开了手。
她向下坠落,脱离云层的那一瞬,她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自己。
她醒了,心率98。
“你想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何湛延脑子倒是真缺根弦,“还是不想嫁人找赘婿……”
“心思单纯的富哥,一心赚钱不谋权的那种。”
两人相看,皆无言。
一个是坏,一个心思复杂。
其他的多少都沾点。
抽出手,推他离去,自顾自去洗漱。在床上躺久了,走路也有些不稳。
清洗身上的字迹,尤其是大腿根和臀部,背对镜子回头看,何湛延没写太多。
没有想象中的污言秽语。
在她的屁股上画了两颗粉红爱心,用箭头穿起。
她的姓氏缩写,和他的,分别在两边。
她轻笑,苦笑。
——怎么会呢?
解决完事,回到房间,一头栽倒。
她趴在床上,不着寸缕,没穿衣服。
她让何湛延过来。
翻身,他俯下身贴过去。
抱着他啃。
亲吻他的脸和唇,直到唇愈发红艳热烈。
在留恋,裴芷餍足地搂住他,拨弄他的眼睛睫毛。
一阵急促的喘息,裴芷攥紧他的领口,五指微张,捏皱的布料缓慢恢复。
让他背自己起来。
何湛延飘飘然,被她亲吻晕乎乎的,狡黠地舔舔手指,照做蹲在床边。
屈膝,背对着她。
就像曾经做过的那样,裴芷找好角度,手臂环绕他的脖颈,向内收紧。
挣扎无用,他直直倒下,身体向前倾,裴芷顺势压过去。
她的手臂都痛到发颤。
客厅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重物落地。
而后是更加凄厉的叫声。
她被吓了一跳。
衣柜里,挂着何湛延的各类服装,裴芷拿出一条白色衬衫,能盖住屁股,穿上随意扣上几枚扣子,一看还系错了排。
她没有内衣内裤,光着脚,步履维艰,爽过之后扶着墙挪出卧室,每走一步,肿胀的下体都疼痛。
她看到了声音的来源。
眼前的景象没有什么可震惊的,她也没工夫震惊,所有的不解都化为一声轻笑。
原来何湛延养了一只雪鸮。
展翅高飞,口中叼着黄毛崽子,飞往高处,然后松口,虐杀如此以往,直到小猫死亡,它才会吃掉尸体。
黑猫产后身体虚弱,爬上楼梯,在裴芷的脚边跪倒落泪,蹭了又蹭,似乎在请求她能阻止这惨剧。
可是全死了。
“是个鸟啊。”
那只雪鸮停在栏杆上,扭头三百六十度,盯着裴芷。
裴芷的脚面上,滴落黑猫的眼泪。
她抱起黑猫,雪鸮冲她嘶吼。
黑猫的脖子上挂着金属牌,写着一段话——我叫何菡菡,我的爸爸特别有钱,如果你捡到我请打给他的电话xxxxxxxxxxx
裴芷撸了撸何菡菡,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莫名其妙一笑,随后扭头看着雪鸮。
雪鸮的喙上还挂着猫毛,阳光穿过死气沉沉的屋子,泛着金黄色泽的毛发,被它吐出。
裴芷捏住何菡菡的后颈,拎到栏杆外,心里有数摔下去不至于死。
果然,雪鸮展翅,作猎杀状扑向裴芷。
千钧一发之际,裴芷抱着何菡菡一头冲进卧室,何湛延还在地上趴着,雪鸮看到主人遇害,眼睛都瞪大了。
它停在何湛延的身旁。
裴芷抱着何菡菡再度出门,雪鸮反应过来立刻飞过去,但还是慢了一步,和它的主人一起留在卧室。
在后院的小花园里埋葬几只小猫尸体时,何菡菡就在坑边,不相信它的孩子全都死亡,一只只理顺它们的毛。
“你爸爸不带你做绝育的吗?”裴芷往坑里填土,诚心发问,也没指望何菡菡说人话回答她,“你怎么叫这么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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