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你脑子被驴踢了?什么东西都敢接?这里面下毒没下毒你知道吗?真不怕毒死啊!
宋嘉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通,他也不生气,反而摸着嘴唇掩饰笑意:夏姑娘是在担心我吗?
夏槐满头问号:???我担心你?我是怕你引狼入室!说完,她转身就往里走,实在不想看见对方那张蠢脸!
这里面没有毒,所以我才敢吃。再说,白来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况且,看着她吃瘪,你不开心吗?
夏槐脚步一顿,嘴角忍不住勾了勾,随即又急忙压平,转身挑眉:你怎么知道没有毒,你学过?
宋嘉拎着篮子往前走:当然,论用毒,我敢称第一,无人称第二。
听宋嘉如此臭屁,夏槐翻了个白眼,伸手道:拿来!
既然没有毒,那不吃白不吃啊!不得不说,宋嘉确实知道她的爽点,对头被坑,她自然高兴!
一篮子饼约莫七八个,竟然还是掺了白面烙的,夏槐心里想对方可真是下了大本钱,随即吃的更香了。
那姑娘就惨了,拎着篮子出去却空手而归,真真气死中年男人了。
老爷,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我们把他们全解决了!
中年男人讳莫如深的眸子又暗了几分,伸手压了压:莫急,还有一个办法。
截胡
他们如今落脚的地方是一个狭窄的山洞,这山洞只能容纳四五个人,而他们一行却有十几个人,男人不能眼睁睁看手下受苦,所以必须要找可以落脚休息的地方。
眼看周围就有房屋,凭什么不抢?
这酸雨不知还要下几天,地动也不知还会不会卷土重来,他不能不做两手准备。
夜幕降临,酸雨下的更凶,众人在屋里听着大雨,心里不住地庆幸提前找到容身之处。
若没有这些房屋,他们此时必定狼狈至极。
那酸雨正如夏槐所说,虽不至于令人当场死亡,却能潜移默化使人慢慢生病、机体变弱。
中年男人眼看手下人被淋的狼狈,终于忍不住了:行了,收拾收拾,准备动手!
虽然他的手下都穿上了蓑衣,可再淋几个时辰,只怕蓑衣都要废掉!到那时,酸雨腐蚀的便是他们的皮肤了!
即将走到房屋处时,男人突然从怀里掏出几个竹管,然后递给旁边的手下。
待会离远点吹,那群人里有武艺高强的,别惊动他们。顿了顿又叫住手下:算了,绕过他们的房子。
有时候人要懂得放弃,既然刚不过,那就认怂。反正他们主要目的是抢占一个房屋,至于那些恩怨,等捱过这场酸雨再说!
一行人如夜间夜猫般轻巧溜到一个房屋旁,其中两人拔开竹管,顺着窗户缝往里吹。
吹完后便静静凑耳倾听里面的声响,打算等人被撂倒再破门而入。
就在这时,一双蓝眸猛地出现在窗户处,正好与其中一人对视。
那人头目森然,当即一声尖叫破口而出。
嗷!鬼啊!
不远处的中年男人一惊,当即破口大骂:废物!连忙掩住头脸,冲过雨幕逃走。
赶紧撤离!
危急时刻,他们没有时刻团结的意识,直截了当撂下其余兄弟,头也不回地跑远。
而那人的尖叫声成功将其他房屋的流民唤醒,登时各个屋门被打开,露出乌泱泱一片人,个个手里拎着武器。
?这人是谁啊?
不认识。
我有点印象,这不是之前想借住的人吗?他们怎么在这?
众人议论纷纷,眼神逐渐充斥对他们来意的怀疑。
那俩被落下的倒霉蛋终于醒悟过来,撒着脚丫子就朝远处跑去。
见他们二话不说就跑,长脑子的都知道他们有问题,当即有人大喊:快,抓住他们!
然而两道黑影如同鬼魅般,嗖地一下窜了出去,没一会儿,一人拎着一个小贼往地上一扔。
还未踏出房门的众人:
郑大桥等人此时也赶了过来:怎么回事?
无影冷着脸踢了踢脚边的小贼:这人有问题。
夏槐走过来盯着远处那个房屋看了看,突然说:郑大哥,你带两个人去那个屋里看看。
众人这才发现不对劲,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对面怎么没有一个人出来呢?莫非他们
想到可怕的事情,众人立即慌了起来:对对对,赶紧去看看,别出什么岔子了
郑大桥动作飞快,领着俩兄弟利落将对面房门踹开,握着刀剑走进探查。不过几息便又探出头来,朝众人招手:他们都晕倒了。
啥?昏倒了?全都晕了?
太可怕了,要是我们没发现,岂不是
话说这人怎么突然大喊起来的?他要是不喊,估计那些人就要没命了
瞧你说的什么话,人家不喊下一个没命的就是你!
等等!那不是夏姑娘养的老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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