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娘回神,刚动了动嘴皮子,忽听到远处一阵喧哗,她脸色一变,连忙推着周蕙娘焦急说道:蕙娘你快走!
周蕙娘满头雾水:咋了这是?昨儿刚说好要跟我成为要好的姐妹花,转眼就变卦?老天爷的脸色都没你变得快!
啐!狗女人,坏得很!
花大娘可不知周蕙娘在想什么,只看到她一直不动弹,忍不住上手又推她:听我的,赶紧走!
哟,花大娘,这是在演大戏呢?
一个吊儿郎当、油嘴滑舌的男声传来,周蕙娘下意识皱了皱眉头,顺声看去,只见一身短褂打扮、神情轻浮、脸色凶狠的壮年男人慢悠悠晃过来。
花大娘脸色一白,连忙往后退了退,脸上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老,老狼你怎么来了
老狼脸色一变,扬声道:咋,这条道儿爷不能来了是吗?
花大娘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当然可以突然,花大娘像是发现什么,直接将周蕙娘往她这儿拉了拉。
她的目的是怕周蕙娘惹到老狼,然后被老狼欺负,可她不知道的是,周蕙娘身后是夏槐,这一拉,倒是将周蕙娘拉到跟前了,却把夏槐赤裸裸地暴露在老狼跟前。
花大娘心一惊,刚张开嘴,就见老狼贼眼一亮,猥琐着搓着手上前,伸手就要摸夏槐的脸:哟,瞧这水灵的姑娘,来让爷怜惜怜惜。
夏槐眼神一冷,当即抓住老狼的胳膊往后一拽,一个巧劲儿将其撂倒在地。
不等老狼挣扎,夏槐直接伸手扼住老狼的后脖颈,怒声呵斥道:还敢不敢摸了?
老狼忍不住呼痛,他一向猖狂惯了,哪能就此罢休,嘴里不断往外冒着脏话:你他娘的小娘皮,给你脸了,赶紧放开老子,否则给你卖到窑子里,到时千人骑万人踏,有你好受的!
夏槐人狠话不多,直接一个手刀将这货砍到,随后将其胳膊往后狠狠一掰,只听一声咔嚓,有骨头断裂的声响。
原本脖子被砍错位的老狼垂死挣扎般动了动,没两息间便气若游丝地瘫在地上。
这样的生意多来几单就好了
一旁的花大娘嘴张的能吞下一颗鸡蛋,她怎么也想不通,夏槐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是怎么把老狼这个膘肥体壮的壮汉撂倒的。
莫非,在她不知情的时候,现在流行这样婶儿的姑娘?
不中不中,改天她必须回娘家探探消息,身为一个生意人,绝对不能不与时俱进!
此时,夏槐笑得十分邪气,她将老狼的脖子扭向自己这边,伸手拍了拍老狼的脸,幽幽道:不是要我好受吗?来呀~
老狼此时眼里再没有不屑与轻视,反而被浓重的恐惧与慌乱代替。他嘴唇嗫嚅着,似乎挣扎着想说什么。
夏槐表情浮夸地贴在他耳边,掏了掏自己耳朵道:啥?你大声点儿,我听不到!
如此来回几次,老狼彻底没了脾气,了无生息地躺在地上,开始摆大烂。
娘,去拿副绳子去!
周蕙娘啊了一声,连忙小跑着去拿绳子,唯有花大娘壮胆问了一句:夏姑娘,干啥要拿绳子勒?
夏槐伸手指了指地上躺着的老狼:这种人,不送到衙门,难道要留着过年吗?
虽然不知道送衙门和过年有啥关系,但花大娘还是惊呼一声,正要说什么,结果地上的老狼犹如垂死梦中惊坐起般幽幽道:快,送我去,我要去衙门!
事出反常必有妖,夏槐看向花大娘,花大娘连忙凑到夏槐耳边说:他在衙门有关系!你送过去,衙门绝对立马给放出来!
夏槐目露复杂地看了老狼一眼:这样啊,那
老狼以为夏槐打算直接放了自己,面部表情刚放松一些,结果便听到身旁的女杀神幽幽道:那干脆直接杀了吧。
语气平静地犹如在说那就吃饭吧那样简单,不仅老狼傻眼,花大娘也傻了,她还拽了拽周蕙娘,小声问:蕙娘,你家小槐刚刚说了啥?
周蕙娘面色平淡地说:她说杀了对方。
???
花大娘确定了,这俩人都有毛病!她绝不相信自己有毛病!
老狼见夏槐拿着匕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她走的很慢,就像是在潜移默化地破坏老狼的防线,直到他崩溃为止。
别别别,别杀我!女侠,女侠别杀我!我错了,我真错了!
夏槐将匕首抵在老狼脖子前,冷声问:错了?你错哪了?
老狼大脑极速运转,最后道:我,我错在不该威胁你,不该乱说话!
其实他内心怄得很,以往他是威胁人的那个,逗弄别人就像猫逗老鼠,一朝身份转换,他真有些接受不了。
但受不了又怎样,他没人能打,眼看着小命不保,他只能认怂。
刚开始他也不信一个姑娘,看着还很柔弱无助的姑娘,竟然能把他打趴!
直到他趴在地上,疼痛感时时刻刻提醒他,他才认清现实。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不逼到绝路上,你真不知道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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