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成不赞同,皱着眉头:“对方有管制刀具,又是三个人,不宜有所接触。”
白诗蓝知道贺泽成担心她,再三保证不会有事。
然而,贺泽成说什么都不同意,没什么比诗蓝更重要。
两人在车里争执不下。
那边草丛里,一个男人拿着红外线望远镜在看。
“贺先生和白诗蓝好像吵起来了。”
他特小声的说道:“他们两个突然上车,会不会是发现了我们?”
微胖的青年轻嗤一声:“咱们干这一行多少年了,有谁发现过咱们,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
穿着紧身衣,画着浓妆的女人赞同:“赶紧办好雇主交代的事,拿到钱,咱们就到国外好好潇洒潇洒。”
拿着望远镜的男人一听,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剩下拿着钱到国外潇洒这件事。
“咱们得小心,不能误伤了贺先生。”
另外两人表示知道,那可是贺先生。
要是误伤了贺先生,他们就不用活着了。
章悦要交代?
而争论输了的贺泽成,颇为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诗蓝,真的太危险了。”
白诗蓝淡淡一笑:“不危险。”
她经历过的真正危险,比这可危险多了,这哪里算甚么危险。
贺泽成沉默了一瞬,终究是没忍住:“诗蓝,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诗蓝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经历过什么啊。”白诗蓝眸光幽远的看着前方。
前世,她经历过后宅的各种腌臜,经历过军营的明争暗斗,也经历过后宫的倾轧。
前世的她,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为王朝立下了汗马功劳。
却终究难逃被害。
到底是,功高盖主。
贺泽成从她的表情看得出,她经历过很多很多危险的事:“诗蓝是从哪儿来的?”
白诗蓝一听,就知道贺泽成看出她不是原主:“从哪儿来的,很重要吗?”
贺泽成摇头表示不重要:“但我想知道。”
白诗蓝靠着椅背,笑了下:“我不想说。”
对现在的她而言,前世早已随着她的死,烟消云散了。
至于恨不恨,她也不知道。
就算是恨,也不妨碍她现在的生活。
贺泽成闻言没再问,他算是了解诗蓝的性子,她不愿意说的事,没人能强迫她。
“诗蓝,将来的某一天,你会告诉我,所有的事吗?”
“不会。”白诗蓝很干脆的说道。
前世的事,她不会跟任何人提起。
贺泽成算不得失落,却很想了解白诗蓝的一切:“我愿意告诉诗蓝,我的一切。”
白诗蓝很明确的说,不想听。
知道一个人的一切,并不是什么好事,有时候反而会成为负担。
贺泽成苦涩一笑,诗蓝是一点儿没懂他的心思啊。
“好了,你留在车里,我下去看看。”
说着,白诗蓝拿着棍子下了车,看看能不能引蛇出洞。
贺泽成是不可能让白诗蓝一个人的,赶紧跟了上去:“诗蓝,小心些。”
“……贺影帝,你觉不觉得,你是负担?”
这话,让贺泽成默默的回了车上,为了不扯后腿,他还是乖乖留在车上吧。
白诗蓝十分满意贺泽成的懂事,慢悠悠的继续往前走,还有兴致打量破旧的学校。
离得近了才发现,学校十分破旧,基本没能用的地方。
再一看周围空荡荡的,除了一所学校,什么都没有,就直摇头。
来这里上学,无异于与世隔绝,难怪学校会办不下去。
忽然,她的耳朵动了动,快步拐了个弯,拐进了一个拐角里。
跟着的三个人见状,加快了脚步,追了上去。
“趁此机会,赶紧解决了白诗蓝。”
“你们从那边绕过去,包围了白诗蓝,不要让她跑了。”
两个男人从另一边绕过去,准备围堵白诗蓝。
女人拿出一根巴掌长短的棍子,按了下。
棍子立马变成了一根长棍。
她脚步略快的,又小心翼翼的拿着长棍,朝白诗蓝的方向走了过去。
以为能轻松解决了白诗蓝的她,在拐角的地方,被人一拳狠狠的打中了下颚。
只听见,‘咔嚓’一声响。
女人刚要惨叫,已经被白诗蓝一把捂住了嘴,随后被一掌劈晕过去。
直到晕过去前,她连白诗蓝的影子都没看到。
白诗蓝捡起地上的长棍,拿在手里掂了掂,眉梢一扬。
确定地上的女人,不会在短时间内醒过来,她速度极快的跑到了另一边。
直接就是,带着风声的一棍子,打向了过来的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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