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树春挥起拳头就要揍,却没想到张捕快动作更快,他是直接挥着手中的大刀直接砍,直得桑氏吓的没命的叫,“啊啊啊——,杀人了!”
张捕快被她喊得烦,手下的力度更大了些,砰一下把褚守信敲晕了过去,“带走!”
蠢货,都不看看刀有没有拔出来吗,就知道喊,“一块带走。”
曲树春怔了下,迅速收回拳头,“真是给兄弟们添麻烦了,等回头我二姨夫回来了,请大家喝酒。”
张捕快笑着挥挥手,“好说,好说。”
褚守信被人象拖死狗一样拖进阴暗潮湿的地牢里,随后砰一声直接扔到了地上,直接把他给磕醒了,不过他神智尚不清醒,双眼迷茫的瞪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里是牢狱!这里竟然是牢狱!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没有杀人,我、我就是说气话而已,你们凭什么抓人!放我出去!”
他不能待在这里,万一被褚大郎知道了去,想逃都没地方逃。
这一刻,褚守信无比地后悔。
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不该趁着褚守礼和褚宁不在,就想去他家里讹钱的。
可是、可是,谁能想到褚守礼那个窝囊废,现在居然混的这么好,都能跟官差老爷说上话了,就连姓曲的那臭小子也能跟官差称兄道弟。
有钱真是好啊,什么人都给面子。
如此想着,褚守信更气了。
凭什么那个窝囊废,可以做个体面的城里人,他这么聪明的人,却活得跟阴沟里的老鼠是的,天天东躲西藏的?
啊啊啊——
气死他了!
就在褚守信发疯的时候,褚宁和褚守礼也到了西寨村,褚平贵乍一看到父女两个还挺高兴,上次闹得那么凶,可没过多久,这不是又回来了吗。
看来这个儿子心里还是割舍不掉这份亲情的。
就在褚平贵浮想翩翩,暗自得意时,褚守礼兜头给他浇了一盆凉水。
他死死的盯着褚守礼,“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褚守礼顶着他吃人的目光,艰难的说道,“我要脱离褚氏一族。”
听他这么说,褚平贵脑子嗡一下,直接炸了。
老陈氏也是震惊到失语。
褚守仁,褚守义和褚守智等人也都是难以置信。
就在刚才,褚守仁看到褚六郎就跟看到仇人一样,也不管孩子害不害怕,逮着他就是一通逼问,还威胁他不说出他爹娘的下落,就把他扔到山里喂狼。
这不是正闹着呢,就听褚守礼说什么要分宗,他惊讶的连褚六郎也顾不得了,“老三,你是不是疯了?”
褚守礼稳了稳情绪,再次沉声说道,“这是我想很久才做的决定,不是一时义气用事。”
老陈氏嗷一嗓子就要扑上去挠人,“老娘打死你!”
褚宁一甩头,“小灰灰,上!”
老陈氏顿时僵住不动了。
褚守礼看着傻住了的褚平贵说道,“爹,这是我最后一次回来了,以后、以后你就当没生我这个儿子吧……”
他话未说完,褚平贵就爆发了,“不行!”
“老子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发达了就不想认老子了,不可能!”
褚守礼出奇的冷静,“断亲时,我什么也没有,是空着手走出这个家的。”
他的家业都是离开褚家后,靠着闺女置办下来的,非是先发达后断亲,这一点,他问心无愧。
“放屁!”
老陈氏气得头顶冒烟,可被小灰灰盯着,她又不敢动手,只能扯着嗓子骂,“你们走时明明拉了好几车的好东西,你个狗娘养的竟然说空着手……”
“噗嗤~”
褚宁没忍住,哧哧笑了起来,“您老不光骂别人,就是骂自个也骂得挺狠呀。”
老陈氏骂人属于本能,根本不过脑子,现在被褚宁笑了都不知道为什么,她也顾不得追究这个,只一个劲要跟褚守礼算帐,“你闺女买的那些好东西,你可是一点也没给老娘留……”
褚守礼无奈道,“娘也说那是宁儿买的,我怎么能……”
“老娘不管!老娘生你养你就是要你养老的,你个混帐王八羔子休想撇开老娘,自个过好日子!”
要不是死老头子说什么不能闹,不然大郎就做不了官了,她早就去县城过好日子去了。
什么断不断亲的,她肠子里爬出来的东西,就是她的,别说是银子了,就连命都是她的,她想收回去,就能收回去!
这憋犊子玩意竟敢跟她唱反调,还想撇开她自个过好日子,简直就是活腻了!
老陈氏疯狂叫嚣,“想跟老娘断亲,可以!把老娘给你的血肉还回来!”
褚宁挑眉,老虔婆竟然还会这招,跟谁学的?
褚守礼对老陈氏早就不抱什么念想了,她能说出这样的话,他也没有太难以接受,只是平静地说道,“从小你们就教我要听话,要孝顺,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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