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熾熱的性器刺激著敏感的私處,梁幼涵不自覺地擺臀,雙腿夾緊,將對方的性器夾住,不願對方離開,咬牙剋制嘴裡發出的呻吟。
「小蕩婦,妳夾這麼緊做啥?這麼喜歡我的肉棒嗎?」何秉光感覺對方的雙腿猶如緊緻的密穴,將他的性器狠狠絞緊,加上對方擺動屁股的行為,更是加重爽度,使他不住在雙腿間抽插。
「喜歡……唔嗯……賤奴最喜歡主人的大肉棒,幹得賤奴好爽……淫穴一直流水……嗯呃……」興許是一整天被彈珠刺激得夠久了,梁幼涵沒被插入被覺得好爽,體內的彈珠因為自己的擺動和對方的抽插行為,似乎不斷在體內滾動著,敏感點不時被刺激著。
「告訴我,妳的主人是誰?誰把妳操得流水?」何秉光惡意問著,幾次相處,他很清楚怎樣可以讓梁幼涵更騷、更淫蕩。
「是你……我的主人是你……呃啊……何秉光是我的主人,賤奴要一直讓主人的大肉棒幹……」淫語下意識從口中說出,在安靜的圖書館回盪著,梁幼涵聽著自己說出口的話,覺得羞恥,卻又興奮,覺得自己在言語的羞辱下越發淫蕩。
「真是個賤貨,只要誰肯幹妳,妳就認誰當主人嗎?妳是認人還是認肉棒啊?」何秉光其實有些錯愕對方的回答,他本來以為會聽到侯彥安的名字,沒想到梁幼涵淫蕩的程度超乎他的想像。
「唔……不知道……賤奴只想要大肉棒,大肉棒幹得我好爽……」
「我都還沒進去妳就蕩成這樣,該不會等等就高潮了吧?」這種可能同時刺激著何秉光,下體抽插的速度不斷加快。
「唔啊……好棒……要到了……呃啊啊──」言語與肉體的刺激,讓梁幼涵在沒有被插入的情況下高潮了。淫水噴在對方的性器上,一部份灑在桌上的筆記本,將書頁弄濕。
何秉光在梁幼涵失神之時將性器抽出對方雙腿眼,將梁幼涵的身體轉過來,「咚咚咚」三聲,彈珠不受控制地落下,何秉光沒理會,徑自將腫脹的性器插入淫穴,感受被熾熱包覆的爽感。
彈珠被性器推得更深入,數量眾多的彈珠與碩大的性器,將梁幼涵體內塞得滿滿的,讓梁幼涵覺得幾乎無法承受更多,偏偏此時何秉光又將性器往深處頂入,「嗚別……太多了……」
「怎麼?自己爽了就不服侍主人了嗎?」何秉光稍稍退出,又狠狠頂入。
「嗚……」梁幼涵搖著頭,「賤奴要服侍主人……可是太多……快撐破了……」
「小騷貨不就喜歡被填得滿滿的嗎?還是已經不想被操了?」
「想要……嗚……」梁幼涵不自覺地靠向何秉光,身體逐漸適應過度的填滿後,開始感覺到不同於以往的快感,一顆顆彈珠在體內滾動,性器的進去帶動著彈珠,輾壓著淫穴內部,帶來陣陣刺激,「呃啊……」
「小聲點,妳想引來所有人嗎?」何秉光將梁幼涵摟入懷中,輕聲警告著,卻也不甚在意是否會有人聽到,一味在對方身上發洩獸欲,緊緻的小穴本就令何秉光喜愛,加入彈珠的壓迫,更讓何秉光爽得不得了,直想抓著梁幼涵操幹上一整天。
「唔……啊啊--」在何秉光的狠操下,梁幼涵很快又達到高潮,緊縮的小穴也讓何秉光將熾熱的液體射在她體內。
何秉光沒有離開她的身體,而是將她抱到桌上坐著,性器又開始緩緩抽插著,「小騷貨,喜歡在圖書館被幹嗎?」
「唔……喜歡……」連續的高潮使梁幼涵覺得疲乏,只能依循著本能回答。
「那還想要嗎?」
「要……賤奴還想被幹,求主人把賤奴幹得流不出水來……」
「呵,小騷貨流這麼多淫水,真的有流乾的一天嗎?」
「那主人就一直幹賤奴……一直一直……」梁幼涵說著身體纏上何秉光,淫穴也挑逗地夾緊,刺激著對方。
「真是騷貨。」何秉光受到刺激,完全沒有要克制的意思,再次抓著梁幼涵蠻幹起來。
何秉光再次射精後,才終於放開梁幼涵,雖然還想繼續,不過梁幼涵已經逐漸沉淪在性欲中,無法繼續控制自己的音量,剛剛何秉光不得不捂住對方的嘴,才能避免真的引來「觀眾」。
被操幹過的淫穴流淌出大量濁白液體,染濕桌面,沿著桌子滴落在地,沾濕地毯。
何秉光拍拍對方臉頰,「梁幼涵,還醒著嗎?」
「唔……」梁幼涵雙眼迷矇,身子還未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主人……」
何秉光失笑,隨意坐到椅子上,欣賞著梁幼涵這幅誘人的模樣。梁幼涵坐在桌子上,臉上有些呆滯,上半身的衣物略顯凌亂,雙腿大張著,淫靡的小穴被操得紅嫩,隨著梁幼涵的呼吸微微開闔著,一顆彈珠探出穴口,「咚」一聲,掉落在地。
這讓梁幼涵突然驚醒過來,下意識地夾緊淫穴,也發覺了自己此時淫蕩的姿勢,還有隨時被發現的可能,連忙爬下桌子,卻又一陣腳軟。見況,何秉光及時扶住她,而梁幼涵體內的彈珠隨著她的動作又掉了兩顆。
「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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