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一转想到助理,她道:江公安,你出差这么久,工作辛苦,坐车又累,我帮你放松放松吧?采个耳很舒服的,怎么样?
采什么?
采耳朵。
就是她想形容一下,助理在做她助理前,是采耳师,这行业步子跨得挺大的,不过韩舒樱拍戏辛苦时,助理就会帮她采一下,让她放松放松,手艺挺好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想着给江见许采一采耳朵,说不定一个舒服一个刺激,就能轻松完成剧本任务了。
他可没见过这个。
没见过世面的江公安。
掏耳朵?
对!分钟就好了。
江公安将写着他名字的笔记本放到左侧,想着掏耳朵也没什么,小时候也掏过,就爽快答应了,站起身:怎么掏,我坐椅子上?
你太高了,我不好使力。韩舒樱左右看了看,走到他单人床上,坐下来,将叠得整齐被子上的枕头拿下来,放到她自己腿上。
看到自己枕头,垫在女同志腿上,他忍不住咳了一声,总觉得不太妥。
可韩舒樱已经急急地在唤他,她拍着枕头:江公安,快来快来,头放在枕头上,快点!
快点!
江公安多少有点犹豫,但只是将头放枕头上应该没什么问题。
他这才在床边坐下来,在韩舒樱的催促下,他侧躺在了床边,双壁抱胸,头枕在韩舒樱身前,后脑勺朝韩舒樱,面朝外。
这时候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韩舒樱身边没什么工具,但好在有头发丝,这可是采耳最简单,也最关键的东西。
这时候他还轻松道:你有耳勺吗?
韩舒樱说:我没有,不过采耳跟掏耳朵还是有点区别的,采耳不掏耳朵也可以,很舒服。
哦?怎么采?
我告诉你啊。韩舒樱语气轻柔道:先要将你耳朵周围的穴位揉开。说着,韩舒樱手指轻轻一拨他的耳朵。
江见许全身一个激灵,不动了。
然后她柔软的手指慢慢地顺着他的耳廓一点一点地捏揉,力道不轻也不重,微痒痒的程度,揉得过程中还会偶尔轻轻地拉扯,只扯了几下,江见许的耳朵就红了。
红得滴血。
她一边揉一边学着采耳师轻声细语的声音道:耳朵是人体肾的形状,你知道吗?
肾?江见许已经有些不自在了,嗓音发紧。
肾对男同志可重要了,所以平时你要多揉一揉耳朵,可以恢复精力。韩舒樱边说,边将男人耳朵轻轻抻一抻,卷一卷,扯一扯再用掌心揉一揉,然后食指和拇指轻揉下她的耳垂。
江见许的耳朵,耳高于眉,助理好像说过,耳高于眉的人很聪明,智商很高,从小家境好。
他的耳朵形状也好,微弯像个小元宝,助理说过这叫耳珠朝口,一生有很好的财运,不缺钱花,而且早年时期很得父母宠爱。
是很好的耳型,韩舒樱轻轻地揉捏着,手指指尖还有意无意地划过他耳朵里细细的绒毛,那里交叉神经很多,每按一下,她都能感觉到江公安下颌处紧了一紧,显然在咬牙忍,这时又不好意思出声,只能强忍。
放轻松,别紧张,舒不舒服啊,江公安?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江见许咬牙闭着眼,后悔极了,天知道她手指每一下揉动,都刺激着他的神经,耳朵现在滚烫滚烫,连带着他后颈,都是烫的。
嗯,这个是是我和妹妹小时候最爱玩的,女孩子的事你问那么多干嘛掏耳朵都不忘记审问,可恶的公安!韩舒樱一个用力,扯了下他的耳廓,大概扯到耳骨了,江见许闷哼了一声。
痛吗?韩舒樱又赶紧给他揉一揉。
江见许深吸口气,咬牙没作声。
说起来演戏的时候,第一个戏的导演真的操碎了心,那时候她是纯新人,一点经验都没有,导演人很好,给她讲过很多场吻戏,总说她这也不对,那也不对。
最后干脆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教,告诉她手应该怎么摆,放的位置,吻的时候手放在哪儿,精确到食指放在哪里,中指放在哪里,拇指又放在哪里。
那时候她就听导演的,导演让她放哪儿,她就放哪儿,叫她怎么摆,就怎么摆,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有原因的。
吻戏时,手指要放在男演员的耳朵上,最好手指分开放在耳朵两边,吻的时候再摩挲几下,中指最好放在演员耳后,两边的肌腱位置。
导演这是含蓄说法。
当时她单纯不懂,后来特意查了一下,加上助理凭她丰富的采耳经验讲解一番,她才明白,这样的动作做起来,比较有感觉,至于什么感觉,自己查,不让写出来。
之前韩舒樱只是为了演戏了解一下,现在这知识突然间能用上了!
因为她发现,江公安全身紧绷,肌肉紧张
她不但不怕,立即玩心大起,本来只想玩一会儿,看看有没有可能完成第七场戏,现在起了兴致,她开始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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