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数名地痞无赖欺压乡里!”
“余孤身入此地,说服无赖子,令其幡然悔悟,组建村勇护卫乡民;医治患病村民,教导村民耕种狩猎养殖,劝人向善,训导幼儿向学。余入此地两载,容村五谷丰登,六畜兴旺,百姓和睦,路不拾遗,百姓皆尊我、敬我、爱我!”
戏志才似乎有些激动,站起身大声说道。
“先生大才!”商戢被戏志才搞得有些懵了,这种功绩对于普通人而言确实值得夸耀,但对戏志才这种级别的文士而言却是小儿科,完全搞不懂戏志才说这有何用意。
“商将军,你说,我为何要抛下亲我、敬我、尊我,与我朝夕相处两年的村民,而去万里之外的平州?”
戏志才豁然回首,双目紧盯着商戢,高声问道。
商戢恍然大悟,这戏志才是与村民朝夕相处,生出了感情,安土重迁,不想离开了。
“戏先生,不知你对天下大势是否有所了解?”
明白了结症所在,那就好说了,商戢微微一笑,朗声问道。
“黄巾之乱终结,天下看似太平,但平静之下的暗潮涌动以先生的目光也不需在下多言。先生的能力在下是绝对不会怀疑的,但先生终究是孤身一人,今日这万余杂兵纵然先生有办法对付,明日如果来五万呢?十万呢?甚至一百万呢?到时候先生是否还有能力保护这片世外之地?”
不等戏志才回答,商戢又接着道,这每一句都对戏志才造成一次重击,令戏志才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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