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要求完全禁止个人拥有枪支。
在听说了扎戈那被处以八十年监禁以后,舍迈克就在一次政治性集会中(当时他还活着)大声疾呼:“应该在全国范围内迅速地恢复正义的力量。”在他看来,其他各州应该从佛罗里达州的这次特殊事件中汲取教训,并加快惩治恶性犯罪行为的步伐。他对各州没有实行他所希望的这一措施感到难以理解。
在三月六日的上午,如何克服经济危机的例行报告刚刚结束,舍迈克就在一次昏迷中离开了这个世界。在三天以后,扎戈那被判处死刑,并于三月二十日在莱佛德监狱执行。
报纸上说,电椅安置在走廊尽头的一间小屋里。当扎戈那坐在电椅上的时候,看上去就像一个坐上魔椅的顽童。
他甩开两名狱卒的手,自己坐上了电椅。然后,他笑嘻嘻地说:一知道吗?我根本不怕电椅。”
可是他很快就发现在场的几名记者都没有带照相机,就失望地问:“没有照相机?怎么不拍一张扎戈那坐在电椅上的照片呢?”
看守告诉他,记者不允许带照相机,因而没有一家报纸会刊登他坐在电椅上的照片的。
“卑鄙的资本家!”
也许这是扎戈那记得最熟的一句台词,也许这是他的真心话。
狱卒给他的头套上了黑布头罩。他大喊着:“再见了,万恶的世界!”“按按钮吧!”
扎戈那就这样死了。
在扎戈那坐上电椅的几天之后,舍迈克的死因报告就出来了,他的真正死因是结肠癌。在此之前,他的那份严重的枪伤死亡报告使得佛罗里达法官加重了对扎戈那的审判。九名曾经在这份早些时候递呈法院的枪伤死亡报告上签字的医生后来承认,枪伤只是舍迈克致死的“间接”原因。从这份报告的一份内部资料表明,舍迈克的枪伤已经彻底痤愈了。舍迈克实际上死于他的“老毛病”——结肠癌。
我认为这很公平。从某种程度上说,正是由于扎戈那的腹痛促使他刺杀舍迈克,那为什么舍迈克的腹痛就不该要了扎戈那的命?
在扎戈那被处决的那天上午,伊利诺斯州法院开庭审理了弗兰克奈蒂枪击警官一案。在一月份的审判中,我没有出庭作证,这主要是由于舍迈克的幕后操纵和道维斯将军的默许。可是,在这一次的开庭审理中,我被要求出庭作证。
我坐在兰格的旁边,米勒坐在他的另一边。今天,他们两个人对我格外友善,因为他们很清楚我们三个人是一条绳上的三只蚂蚱。
在我们坐下之后,奈蒂在他的法律顾问的陪同下向另一边的长椅走了过去。奈蒂看上去晒黑了不少,这使他显得更加健康,不过他比以前瘦了一些。他穿着挺括合身的蓝色哔叽呢西装,打着一条蓝色的真丝领带,看上去像一个商业巨头,不过他那短短的发型除外。
我听见兰格在小声对米勒说:“上帝啊!瞧瞧奈蒂,他晒成了健康的褐色。这个意大利佬是在哪儿晒成这样的?”
我小声告诉兰格:“你们没听说吗?奈蒂刚从迈阿密度假回来。”
他们两个人直刷刷地转向了我,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兰格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没有。在舍迈克受伤的第二天奈蒂就到了迈阿密,也许他那次迈阿密之行的主要目的是给予那个为他卖命的人以精神上的支持。并且,当警察留在他身上的‘杰作’痊愈之后,他还可以在蓝天碧水间散散心。”
显然我的冷嘲热讽产生了极好的效果,兰格仔细地考虑着我的话,气得直咽唾沫。米勒看起来恨不得立刻就吃了我。
过了一会儿,他们两个态度又变得友好起来。
兰格嘲弄地说:“你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啊?”
我冷淡地答道:“听说过内斯吗?”
他们两个皱着眉头想着。
这时,奈蒂的律师走到我们面前。他比奈蒂矮一些,也是一名意大利人,穿得十分体面。
他开口说道;“我想问这三名警察一些问题。上周五我才接手这件案子,我还需要一些时间做一下充分的准备。”
法官让奈蒂上来,坐到审判台前面的椅子上,让他发言。
“我没有罪,我需要有陪审团。”奈蒂的口气十分强硬。
听到了奈蒂的话,兰格紧张地动了一下。
奈蒂的律师不顾检察官的反对,坚持要求延期审理,于是,开庭审理时间被改在了四月六日。
我站起来,向外走去。
兰格在走廊里拦住了我,皮笑肉不笑地向我说道:“我想四月份还能再见到你。”
米勒像一堵墙似的站在他的后面。
我平静地说:“我想会的。”
兰格轻声提醒我:“黑勒,要信守我们之间的协议。”
我冷笑一声,看着他说:“那是一个同死人订的协议。你们还是好自为之吧,蠢货。”
兰格气得脸色煞白“听着,黑勒,舍迈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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