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快要入冬的天气,穿着普通的西装叁件套,额头却不断冒着细密的汗珠,就连后背也有些潮感,说不出来的燥热,透露着发情的征兆。
但是距离自己的发情期还有一个多月,男人的冷眸微微眯起,沉决明知道,自己是被下药了,这种感觉,应该是——alpha诱导剂。
能够诱发alpha提前发情,但是却无法像正常发情期一样使用抑制剂,两种药剂的成分相撞,只会延长发情程度,比如由正常的叁天到七天延长至半个月左右。
沉决明没想到居然有人胆肥到了给他下药,手中握着的高脚杯被自己盛怒的力道捏碎,玻璃渣插进宽大的手心,攥紧的修长手指也被玻璃渣割破,鲜血四溢,像条蜿蜒的红蛇顺着结实的手腕印在白色衬衫的袖口上,过多的血液又悬在衣袖上,逐渐滴落在白色大理石地板上。
这一幕落在旁边几人的眼中,仿佛是酒杯做工劣质,将这位重要的合作伙伴弄伤了。
急忙向男人道歉,又吩咐侍者将对方送到顶层准备好的休息酒店包扎伤口。
沉决明没有拒绝,此刻他最正确的做法,就是离开这个公共场所,找个地方解决生理问题,不过倒是有点庆幸,这次的宴会地点在自家的会馆。
到达顶层,通知保镖将这层楼的出入口封锁,命令侍者禁止任何人进入,任何人都不得接近他所在的楼层。
进入奢华的房间内,忍着大脑的昏胀细细检查了周围,没有摄像头,没有藏人,门窗正常,虽然知道这种行为完全多此一举,他所下榻的房间都会有自己的心腹全面检查,但是他不亲自确认不能完全放心。
找出药箱,此时体内汹涌的情潮汹涌,男人喘息着将伤口消毒再用医用纱布包扎好。
独属于alpha的信息素抑制不住,带着白兰地酒香的味道隐隐约约不断扩散,极力握紧已经包扎好的手掌,猩红的血液又从白色绷带渗透出来,红白对比强烈,刺激眼球。
陷在沙发里的下身,坚挺撑起西装裤,浑身肌肉紧绷,粗喘着抵抗那不远翻腾的欲望。
想要用什么安抚,想要插进什么柔软的密闭甬道内肆意抽插,硬胀的肉棒有些难受,仰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喉结滚动,控制不住的向上挺起劲腰,动作孟浪不羁,可此时被诱导提前进入发情期的男人毫不在意。
甩了甩头,稍微找回些神志,额头的密汗沾湿齐整的发丝,有了些许凌乱。
沉决明凝视着通向隔壁的那面墙,视线仿佛穿透墙壁望见了住在里面的少女。
她在做什么?在看电视?在洗漱?还是在睡觉?
浓烈的欲望灼烧着混沌的大脑,沉决明闭了闭眼,这时候想起她还真是折磨自己,狰狞的巨物仿佛更加难忍地叫嚣着。
知道这次靠不了抑制剂了,男人无奈地抽出皮带,解开裤扣,将压抑许久的硬物放了出来。
肉色的硬物上泛着猩红,传递着棒身上灼热的温度,这种掺杂着致幻成分的诱导剂让沉决明格外烦躁和不安,在他体内的另一个人格在嘶吼着,想要占据他的身体,做一些不可言说的禁忌事。
沉决明知道,在他的身体里,埋藏着另一个自己,被长久压抑的欲望逐渐形成了一个只知欲望的他,那个他格没有理智,无法像正常人一样交流,不能称之为人,倒更像是为性而生的兽。
理智在不断崩盘,但尚有那么一丝清明,他被人下药了,不是他想的,他失了理智而已,所以,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他也是迫不得已的。
他在给自己找借口,他心里清楚,可是他实在无法忍受,明明他们相隔一个墙壁,少女婀娜娇媚的胴体就离他不远。
男人跪在墙壁前,额头靠在上面,手中快速抚慰着那根叫嚣的硬物,思绪穿过墙壁,描绘着少女的一颦一笑,浓淡相宜的眉毛,明媚澄澈的大眼,精致琼鼻,还有那张总是爱撒着娇唤自己哥哥的粉唇,娇艳欲滴。
低低的闷吼声不断从喉间传出,房间的密封性极好,排风口也在运作着,将满室的白兰地酒香的信息素味道过滤掉,无法弥散到房间之外。
…
血管喷张,硬挺的阳物又射出了不少白浊。
沉决明剧烈喘息着,双膝跪在铺着昂贵地毯上射了两次没换过姿势也不会痛,只是下腹还在回旋着令人烦躁的酥痒,刚才自己撸射并没有让欲望降下去一些,反倒连最后一丝甚至都被灼热的情潮消磨掉了。
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子,男人已经完全进入发情期的状态,大脑听命于兽性的欲望,逐渐向门口走去。
身体好像已经彻底不受控制了,一脚轻一脚重地逐渐走近那扇木质大门,那里面有他渴望已久的少女,带着难言的诱惑,毕竟他们的配对率高达100,他们天生就是该在一起的。
站在两难抉择的分叉口,沉决明感觉自己快要分裂成两个人,这次究竟是随便找个beta,还是……
“咚”的一声,头撞在那实木门上,发出格外大得声音,惊动了里面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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