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陈团长一个人先走了,何壮道:“团长有麻烦。”
马天行道:“我也是这么想,而且这些天我们一直住在他那里,今天突然让我们各自回家,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是不是他有意让我们避开这件事情?”
我道:“应该是这样,从团长刚才说的那件事情来看,我想第四个人可能可能是他的爷爷,那么这件事情与他这个家族肯定就有关系了。”
何壮看着我们道:“你们什么意思?”
马天行道:“那还用说,他有麻烦我们能不管吗,再说就咱们四个人什么场面没见过,怕他区区几个小鬼?”
何壮点点头道:“罗子别去。”
和他相处时间长了就知道与他如何交流,何壮的意思是怕我身手不行,最后吃亏;不过我是肯定不会答应的,毕竟出生入死好几年了,陈团长身上既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自然也不能置身于外,于是我道:“你们都去,我肯定也要去,我们四个本来就是在一起的。”
说完这句话,何壮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们去找团长。”
我们打了辆车向陈团长家赶去,但是到了后我们发现他房子黑着,上去敲门也没人开,马天行道:“坏了,今天这顿是分手饭,原来是有意的。”
我道:“那我们应该去哪里找团长呢?”
马天行道:“既然他派了小王去暖心画室做卧底,那么肯定是那里有问题了,我敢说团长十有八九去了那儿,反正也没地儿找了,去看看再说。”
我们刚一转身准备下楼梯,猛然发现陈团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们身后,说实话着实吓了我一大跳,只见他表情诡异地看着我们,也不说话。
他的房子属于比较老旧的小区,楼体里的灯早就坏了,我们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他”发青的面色,心里一阵阵发寒,就这么对望了很久。陈团长从我们身边挤过,拿出钥匙开门。我们始终没有交流,开了门进去,我们正要开灯,却听他道:“别开灯。”声音似乎也不对劲,我们心里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他进了屋后每个房间挨个走了一圈,然后道:“家里面老人的遗照呢?”
听了这话我们立刻明白了一切,我刚张嘴要说话,忽然何壮将我拖到他的身后道:“你不是都烧了吗?”
“陈团长”眉头一皱道:“还有这事,我为什么要烧?”
何壮道:“你说不能让修炼鬼符的那几个发现啊。”
“陈团长”长长叹了口气道:“你还知道什么?”
何壮道:“鬼符其实是地书中的一篇,记载的是修炼成神的方术,不过这个神却是煞神,我想这点也许你们都不知道。”
我第一次听何壮说这么长的话,比见鬼还要吃惊,不过看他说的这些似乎比陈团长懂得还要多,难道、难道何壮也修炼过鬼符?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陈团长”却问出了我的心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何壮道:“想知道吗?想知道把陈团长放回来,我和你们走。”
马天行道:“壮子,你可别用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法子,有事可以谈判嘛。”
大家都没有理会他“陈团长”沉思良久道:“你到底是谁,说开了不是更好?”
何壮道:“我姓何,是何家人,如果你知道地书就应该知道我们这个家族。”
“陈团长”惨白的脸似乎吃了一惊道:“你居然是何家的人,你们不是都完蛋了吗?”
何壮道:“你修方术的应该知道大家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只不过是时候未到而已。”
听了这句话,对方也是良久无语,最后叹了口气道:“那也不一定,如果我修成了”
何壮笑道:“如果你都能修成,那么你身后的那人早就能上天了,你想想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陈团长”面色霎时大变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壮道:“没什么意思,自己骗自己是没有任何意思的。鬼符修炼四位一体,缺一不可,陈团长的爷爷早就已经过世了,你以为抓他就有用?那简直太可笑了。”
“陈团长”忽地一下从椅子里站了起来,道:“你真的懂这些?”
何壮道:“那么你认为呢,地书最后一页的内容你应该知道吧。”
忽然陈团长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尖叫,忽然间屋子里亮起了动人心魄的白光,就像闪电那样,不过一会儿一切就都平复如初,不过“陈团长”是不见了。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马天行道:“大壮,我们该怎么办?”
何壮道:“去画室。”
上了车子马天行道:“大壮,你和那个说的这么玄乎到底是什么意思,能告诉我们吗?”
何壮想了想道:“不是我想隐瞒,你们相信我知道这个不好。”
夜风将何壮的头发吹得很散,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处了六七年,直到这个夜晚我才发现何壮的头皮上似乎刻满了一些奇怪的符号,而他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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