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床上,阿杰用余光瞄了瞄亚瑟非同“我要帮她换药,你一会要帮着我。”
他无声点头。
黑色的衣服被解开,映出里面一圈圈的绷带,厚厚的绷带之上,红色已经绚烂了好几块。
阿杰眉头皱着,不理解昨天半夜刚忙活完怎么到现在又弄得这么厉害。可能是伤口又被扯开了 ,哎,这是个什么女人啊,怎么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亚瑟非同只是看着那斑驳不说话,看着阿杰手中拿着剪子,轻轻剪开她身上湿透的绷带。
eddy死死的咬着牙,站在床头,握着米悠的手不肯松开。
妈咪,eddy给你力量,你感觉到了吗?一定要好好的。
当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时,纵然是忍着不说话的亚瑟非同也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这个傻子,都这个样子了,怎么站起来装成那般无事?
身上的伤痕一个压着一个,这几天他无法想象她到底受了什么样的酷刑,以至于今天强撑着到了浦东大厦。
阿杰经过昨晚的事,今天就早早的找各大医院备了血型,以防万一。
将身上的绷带拆除,昨晚缝针的地上换上药,在亚瑟非同的帮助下又将干净的纱布将伤口包起来。点滴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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