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针落可闻的氛围下,骆可忽然开口,他哽咽着:“对不起,我不该弄坏他的手表,希望你们可以原谅我。”
期间秦肆意扯了他一下,试图阻止,可骆可还是把这些话说完了,一字一句,听在耳中声声泣血,他看上去那么脆弱又那么坚强,让人心疼。
我蹙眉,怎么搞得好像我在欺负人似的?
苏既白嗤了声:“你装什么无辜白莲花啊,你弄坏别人东西你还委屈上了!”
骆可被他骂得一晃,秦肆意立即护上了,狭长的眼睛阴森的盯着苏即白:“是你打得他?”
“都别吵了。”
清冷的声音响起。
我转头,小叔从外面走了进来,气定神闲的,一直来到我身前站定,无形的将我护在了身后,他对秦肆意骆可两人说道:“我已经报警了,等警察来处理吧。”
我瞧着小叔,他好像忘了,现在我已经比他高很多了,不是以前那个能被他完全挡住的小男生了,也不再需要依靠他的保护。
可我还是在向小叔回头看向我时,露出了一个委屈的表情。
不再需要依靠他,但是需要他。
小叔向我点了下头,他在说:没事的,小叔在。
也就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才会不避嫌的来到我身边。
“你要报警抓我?”
骆可这话问得是我,他的神色太过复杂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而后那双眼睛被秦肆意的手挡住,秦肆意则在狠狠的盯着我。
我真得不是很懂他们这些人,他们好像听不懂人话,也分不清场合。
我没有像sb一样杵在这儿和秦肆意大眼瞪小眼,去到徐老和霍家人跟前向他们表达了歉意。
尤其是两位新人:“对不住了。”
他们即使不高兴也还是要给我面子的。
警察很快赶到,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警局,这一次的结果就是秦肆意黑着脸把那张赔偿支票递给了我。
牛不起来了。
有本事你再扔啊。
我眼一扫,小黑就很有眼力见的接了过去。
之后小黑又为了动手的事向骆可道歉,支票在手,他道歉道得可开心了。
这件事就到此结束了。
我给小黑打了车,赶来的司机送我和小叔回家,车子开了出去,后视镜上映着骆可望过来的身影,直到变成一个可怜的小点彻底消失前,他就那么一动没动的一直望着。
我叹了口气,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小叔腿上:“头疼。”
小叔的手就落在了我的太阳穴上,力气不轻不重,正正好好。
“这次的事情对不住徐家和霍家了,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生意,补偿他们一下。”
“嗯。”我应了声,余光中注意到了小叔腕上的手表,一款和他这身衣服并不搭配的手表,而且好像还是我送给小黑的那一块。
这么一想,扯断的那个是满钻的手表。
我指了下小叔的手表:“这是怎么回事?”
小叔给我按摩的手停了下来,突然毫无预兆不轻不重的给了我一个脑瓜崩,虽然不疼但我还是煞有其事地诶呦了一声,小叔就着急地给我又揉又吹。
他伏着身,离我极近,吹出的气息有着淡淡的香,很好闻。
“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我怔了瞬,一把抓住小叔的手从我脸上挪开,终于能够看见小叔了,镜片下的那双眼睛瞧不出什么情绪。
我坐起来自责又愧疚的向他道歉:“对不起小叔。”
我怎么能连这个都忘了呢!
我真不是东西!
小叔摘下手表:“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拿回来。”
他把手表递过来,眼带笑意:“今天有一个小朋友心情不好,你说我送他这块手表他会不会开心?”
小叔说这话时偏着头,路灯的光透过车窗落在他白皙修长的脖颈上,落在他垂下的金色镜链上,摇摇晃晃特别好看。
我笑着伸出手:“要小叔你亲自给他戴上,他才会开心。”
原文中关于大闹订婚宴这段剧情是这么写的:
因为淋雨发烧的骆可第二天下午才昏昏沉沉的醒过来,他摸到手机,闻时京没有给他发哪怕一条他有没有安全到家的消息。
他在想,如果有一天自己死了,闻时京会时隔多久才知道?
他好不容易爬了起来,看到一旁的保温盒。
想起闻时京嫌弃的眼神。
他突然发了疯,打开保温盒,一口口吃着已经凉了的饭菜,他吃不了辣,可是闻时京喜欢所以辣子鸡他放了好多辣。
辣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骆可一边吃一边擦眼泪,吃到后来忍受不住地全都吐了出去,他趴在马桶上,胃里一阵阵痉挛。
他只是想找个理由能够大哭一场,这样他会看上去没那么的懦弱,至少他可以说自己不是为了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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