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情款款的看着我。
我骂了句:“你有病吧。”
骆可被我骂得呆住,随后嘴唇难堪地抿了抿挤出笑脸:“今天是我的生日,那还写着生日快乐,虽然把我的年纪弄错了,不过没关系,我已经自己改掉了,京哥你不用再故意装凶吓我了,我们可以更坦诚一点。”
我向里面看去,看到那刺眼的24时一把推开骆可向前走了两步:“操!来人!”
工作人员立即跑过来好几个。
我气愤地指过去:“赶紧把那里给我改回来!”
工作人员用最快的速度跑了过去,下一刻又慌了,32的气球被弄破了,几人也只好有样学样拆了24的红玫瑰,纠正错误般改回了32。
骆可被我刚才那一下推倒,我愤怒的看过去:“你上次毁了我小叔的摄影展,这次又要毁了我小叔的生日宴,骆可——”
我蹲下身掐住他的脖子:“你在找死!”
我手上的力气不断加重,骆可的脸很快憋红,痛苦地抓住我的手想要扯开。
周泽川几人看了看周围,连忙过来把我拉开,小声提醒。
“时京,冷静点,这么多人呢。”
“大家都在看着,别冲动。”
“先把他赶走吧,一会儿小叔到了。”
听到这句话后我挑了下眉:“骆可,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我甩手松开他,向门口一指:“给我滚!”
对我来说小叔的生日是一个特别重要的日子,因为小叔以前基本没过过生日,他小时候渴望的蛋糕和礼物,祝福的朋友,从没有过,
他甚至是在过生日那天被余家人赶走的,自此以后生日对小叔来说不再是值得纪念的日子。
这些年是我一直在坚持,用一个个美好的生日来弥补小叔的遗憾,来治疗他的创伤,因为我想让小叔知道,他的生日是一个特别好的,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那一天这个世界上有了小叔。
所以谁都不能毁了小叔的生日!
骆可满脸泪水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红着眼最后看了闻时京一眼后,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当他看到余杭白时,所有的委屈和难过以及耻辱化作了恨。
为什么他们同样过生日,自己要遭受这些,而余杭白却能享受这一切。
这不公平!
他不甘心!
他向着余杭白跑了过去。
余杭白是和平岁一家一起过来的,一边上着台阶,一边逗着棠棠。
突然被狠狠撞了下,倒下的瞬间他看见了骆可那双宣泄恨意的眼睛,以及一抹得意的笑。
身体完全失去了平衡,他从台阶上滚了下去,疼痛袭来,让他一瞬间就掉下了眼泪。
平岁:“时京!”
“不好了!不好了!余先生在门口被骆可撞倒摔楼梯下去了!”
有人跑进宴会厅大喊着。
我正叮嘱大家等一下不要提骆可的事情,闻言,站不稳地晃了下,那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我被绑匪劫持,小叔和我交换的那一刻。
那时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恐惧,要失去小叔的恐惧。
我发了疯地跑出去,小叔倒在台阶下,平岁正在试图把小叔扶起,小叔脸色惨白缀着汗珠,冷艳的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曲,配合着要起来。
我跑过去:“别动!”
小叔看向我后瞬间把五官又展开,还扯出一抹笑:“没事别担心,不过好像不能参加你准备的生日宴了,对不起。”
我咽下涌上来的酸涩,这时候这个人还在说什么啊!
我把小叔打横抱起,向跟过来的周泽川几人喊道:“交给你们了。”
不再耽搁,抱着小叔向车跑去。
“不用你,我让平哥送我去医院就行,哪有客人还在主人先走了的道理。”
“小叔,你再说这些,我就要生气了。”
过了一会儿我好像听小叔嘀咕了句:“诶,大了就说不得了。”
*
是脚背骨折。
到医院后小叔的鞋袜一脱,脚已经肿得跟个馒头似的,瞧着就疼。
在我的记忆中除了那次绑架小叔后背被捅了一刀外,小叔再就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我轻轻摸了上去,问着废话:“疼吗?”
小叔隐忍着:“还行,骨折而已,打个石膏过一个月就好了,别担心了。”
这一刻我真想用点力气,让他忍不住喊出来,如实的告诉我他很疼,他可以哭着扑进我怀里,我长大了,他不用再这么坚强了。
可是我又舍不得。
打了石膏,小叔坐上了轮椅,我们没有再回庄园而是直接回家了。
小白好奇的围着轮椅转。
我订了个蛋糕,等蛋糕期间我扎进了厨房,用处全部的本事,笨拙的做了几道菜出来。
小叔控制着轮椅过来:“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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