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路江北的手腕率先示弱,“主人”
真娇气。
水汽作用下女孩的眼里像汪了一潭湖水,望向他的样子既脆弱又诱人。
但是软绵绵的求饶并没有什么说服力,小穴不住地往外冒着淫液,浴室里满是淫靡的“噗噗”声。
那湿漉漉的目光里好似含了情,他一手箍住不乖地往后躲的小屁股,压抑住心底升腾起的更黑暗的欲念。
路江北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道:“放心,今天不进去。”
事实就是,就算她叫“主人”叫哑了嗓子,路江北的精力和欲望也不会因此减轻,但会给予她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怜惜。
如果脸上的亲吻舔舐也算怜惜的话。
第二天到了医院,唐心才告诉唐果是去配型。
别说配型不上的失望了,就连在去医院的路上都有被临时告知家属不同意捐赠的情况发生,那时唐心真的宁愿没接到一开始那通电话。
进去前唐果笑着握了握她的手。
门口的显示屏上亮起唐果的名字,走廊另一头还有个中年男人在焦虑地踱着步,看向检查室的目光里有和她一样的满满希冀。
世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但爱和希望可以心意相通。
唐心看着门上小小的玻璃窗口发呆。
把我的好运气都给唐果吧。
让她长长久久,快乐地、无忧无虑地去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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