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关系,这是最基本的。”
“虞睿比蒋总小两岁,今年三十,未婚。跟前未婚夫在婚礼前分道扬镳,两家把新闻压了下去,取消婚礼的原因外人不清楚。许总,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去打听。”
许知意:“…这倒不需要。”
蔡秘书继续:“虞睿属于事业型女性,取消婚礼后在媒体面前公开不婚,她父亲掌管家族大权,去年,她进入了集团核心业务板块。往后,自然少不了与路家打交道。”
“她和蒋总之间的具体感情状况,我不了解,不过她以前的确跟蒋总走得很近。当时也是除了许凝微外,唯一一个蒋总会给对方认真庆生的异性,不像敷衍宁允的生日宴。”
手机里太安静,蔡秘书顿了下:“我是不是比沈清风说的还多?”
许知意开玩笑道:“所以我说,戳人,你比沈清风还擅长。”
“抱歉。”
蔡秘书突然不敢再多说话,生怕帮了倒忙。
许知意言归正传:“没关系,你就算不说,沈清风也会慢慢透露给我,她最喜欢钝刀割肉,不会一次性给我痛快。”
又问蔡秘书:“设家族基金追人,也是这位虞家大小姐?”
“是。但不知怎么会被传得沸沸扬扬,她本人非常低调。”
“好,我明白了。”
“许总,还有其他需要我再补充的吗?”
许知意索性一次问明白:“虞睿喜欢什么颜色。”
这可把蔡秘书问住了:“十分钟后我给您答复。”
用时稍长,十六分钟后,蔡秘书回消息:【香芋紫。礼服十件里有五件都是香芋紫,喜欢香芋紫剑兰,连咖啡杯碟都是这个颜色。】
许知意:【感谢。】
放下手机,又嘬一口茶,茶已经不热。
既然沈清风扯出虞睿,那虞家大小姐就不可能只是一个简单的存在,香芋紫咖啡杯不是重点,蒋司寻也不会睹物思人,重点是虞睿这个人,既出现过在蒋司寻之前的生活里,以后他掌管路家的家业,两人工作上还会有交集。
如果她去找蒋司寻,那沈清风此次挑拨的目的就达到了。
不找,她自己憋着,时间久了能憋出内伤。
反正不管她接还是不接这个‘见面礼’,沈清风都是赢。
许知意把茶杯又端到嘴边,还没碰到嘴唇,杯子被人夺过去。
“没感觉到我过来?”身穿黑色衬衫的男人在她面前半蹲下,今天她坐在椅子上,比他高出一头。
蒋司寻把冷掉的茶放桌上,两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坐风口不冷?被风吹傻了?”
许知意:“被你带来的风吹傻了。”
男人失笑,两手穿过她身后,将她拢抱在身前,“我带了什么风?嗯?”
许知意圈住他脖子,逗他:“让我黑化的风。”
蒋司寻:“沈清风挑拨了你什么?”
许知意与男人对视,一般的挑拨糊弄不了他,而且沈清风也不会用对付许凝微那样的低段位对付她。
蒋司寻低声问:“怎么不吱声?跟我有关是吗?没事,你直说。只有你不爱我了这件事能刺激到我,其他刺激不到。”
许知意俯身,脸贴在他侧脸上。
男人顺势将她抱得更紧。
她沉默不语,还又这样贴近他,似在安抚。
蒋司寻只想到一个可能:“沈清风又离间我和我爸了?是不是暗示你,我在外面还有个亲弟弟或是亲妹妹?”
许知意:“……”
没想到他连这些狗血情况都想到了。
蒋司寻:“只有这样的事才能让我和我爸彻底离心。我们父子闹崩,我大伯最高兴。”
放开怀里的人,“外面冷,回屋里。”
他又道,“外面有没有弟弟或是妹妹,当面问我爸,省得我大伯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许知意的手被男人牵着,她往回抽,“在你爷爷家,注意点。”
蒋司寻回头看她:“庄伯都看出来我跟你什么关系,你觉得爷爷眼神不好是吗?”
“就我爸妈没看出来。”
“因为我在你家住的比你久,从开始就照顾你,到哪去都带上你。”
许知意反握住男人的手指:“沈清风这个人,不单纯是挑拨,她会让人无尽内耗自己。”
蒋司寻:“所以我妈当初毅然决然离婚。”
许知意突然站定:“我不能跟她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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