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看出来个大概。
这次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来看看老何家的何雨柱。诸位要是方便的话,还请帮忙给引个路。 我这背上还背着东西,走路有点不太方便。”
“豁,又是何大清的信,这何大清的手笔那可真够快的。”
阎埠贵说笑一般,将那封信还给了蔡全无。
信上的自己何大清的确实有些像。
但是阎埠贵敢肯定,有些咬文嚼字的地方,那绝对不是何大清能写出来的。
不出意外的话,这封信应该是这个蔡全无代写的。
不过看着蔡全无的模样,就算有些怀疑,也说不出这话来。
就比如他自己,不还有一个在拉洋片的穷亲戚么。
都说表亲表亲,一表三千里。
两家走动的少了,就跟没有亲戚似的。
看出了阎埠贵的怀疑,蔡全无又补充了一句:
“可不得够快的,又是信,又是电话的,可险些没把我给催的上火。要不然我也不会大老远的跑这么一趟不是。
我自己在小酒馆可还有营生呢。”
这话一出,阎埠贵也就不再多说话。
蔡全无都说了打的有电话,又说催的着急。看在这快要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长相上,也不会有人在这方面争论。
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真正重要的是,蔡全无说自己在小酒馆有营生。
有营生那就是有工作,不管人来找傻柱是干嘛来了,总归是跑得了人跑不了庙。
更别说,蔡全无伪造的书信上面,可是写的清楚明白。
何大清让蔡全无过来,什么事都不为,就是过来把傻柱吊起来抽一顿。
看傻柱挨打?
这还那么较真干嘛。
要不是有些话不合适,阎埠贵自己都想上手帮忙抽两把。
把这些东西在心里想了个明白,阎埠贵脸上也是笑了出来:
“别说,这傻柱确实是个不省心,何大清能想到让表兄弟过来帮忙管一下,也是够为难的。
那什么,傻柱住在中院,正房当中的就是。您只管去,我吃两口东西,这会是抻不上手。”
听到这话,蔡全无多少已经明白傻柱在院里的情况。
这狗嫌人厌的,还真就跟何大清小时候一模一样。
“哎,您受累,这点事我自己去就成。”
两人打了个照面。
蔡全无往里面走着,顺手还紧了紧身后背着的东西。
刚一进中院,就看到傻柱在自家台阶上揉了揉眼睛:
“你是谁!冒充他来干嘛1
傻柱看着不断靠近的蔡全无,心中更是说不出的复杂。
蔡全无没有回答,只是耷拉个脸,面无表情的靠近。
越是靠近,傻柱心中却是越发的紧张起来。
没办法,何大清的那张脸对傻柱来说太有威胁。
就算明知道这个人不是何大清,心里还是忍不住的畏惧。
“你干嘛!你在靠近,信不信我打你1
傻柱色厉内苒的挥了挥拳头,配合着脸上的表情,好像真的会打人一样。
事关傻柱。
院里的人谁都能缺席,就许大茂肯定得到。
同样顶着鸡窝头,捂着腰从后院钻出来的许大茂。
看到傻柱被蔡全无逼退的模样,那叫一个乐呵。
许大茂不是傻柱。
有了空的时间,许大茂就喜欢在京都的胡同里转悠。
不少半掩门,就是这么被许大茂给摸出来的。
期间虽然吃了不少亏,但许大茂还吃上了几次肉。
走街串巷跑的多了,前门小酒馆的蔡全无,他还是打过几次交道。
“豁,这不是老蔡么,我就说,天底下怎么可能有长得这么像还没有亲戚的人1
许大茂口中的乐呵,傻柱自然是能够听到。
想到这一茬,傻柱也是心中忍不住的犯嘀咕。
傻柱只是听到阎埠贵惊呼不是何大清,并没有听到后面两人正常说话的语句。
见到是熟人,蔡全无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目标的中心,依旧还是傻柱。
嘴上说着:“论关系,我跟你爹是表兄弟。”
手底下却是趁着傻柱一个愣神,直接把傻柱放到给按在地上。
蔡全无不愧是干窝脖扛大包,现在依旧还拉大坛酒的。
就这么一个照面,傻柱就被给按在了地上,动弹都动弹不得。
“不是!你干嘛!
你走亲戚就走亲戚,你按我干嘛!你放开!你给我放开1
傻柱被蔡全无按在地上不停的挣扎着。
两条腿不停的乱蹬,脸都憋的通红。
可就算这样,傻柱依旧被按再地上,连一丝一毫反抗的可能都没有。
看到发生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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