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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蔡全无褡裢里带着的,不知道从哪弄来赶毛驴的鞭子。
“不是我说你啊老蔡,这办事就得有办事的样子。
你说你这,东西都是样子货啊,这玩意打起来不疼,根本没什么用!
我家里有根之前从乡下淘换来的鞭子,我去泡点盐水,保证一鞭子下去就让傻柱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这话一出。
蔡全无的忍不住歪头看了看,之前虽然看出来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人。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许大茂竟然还能更坏一点。
蔡全无还没有说话,被捆起来扔在地上的傻柱,已经忍不住的唾骂:
“许大茂!你1
被许大茂这心狠给吓唬到的傻柱,嘴里骂的那叫一个难听。
蔡全无思索了一番,在许大茂期盼的目光中摇了摇头:
“不劳您大驾,我这东西用的顺手,抽起来伤不到筋骨。
要是换了东西,一不小心把人抽坏了就不好了。
怎么说我表哥也只是说,让我把人吊起来抽,让他长个记性。可没有说往死里抽。
皮开肉绽养上一段时间就好,充其量就是有些丢人。
要是打坏了筋骨,那可真就把人给打坏了1
见着蔡全无没有同意,许大茂面上一阵可惜。 跟许大茂相反,人群中的刘海中跟阎埠贵却是猛的松了一口气。
刚才两人听到蔡全无说要把人吊起来抽,差点就没忍祝
现在这么一听,知道了蔡全无还是个讲究人。只把人抽的皮开肉绽丢点脸面而已,这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想到这,这两个大爷也是一句话不说,就待在人群中看着乐呵。
傻柱被吊在半空中,两条腿在空中用力的蹬着,左摇右晃的可是把拽着绳子的许大茂给累的不轻。
好不容易把绳子给绑在一旁的立柱上,许大茂这才算是能喘上几口气。
“傻柱,你丫怎么这么重!怪不得你整天克扣厂里的伙食,合着这好东西全都进你肚子里去了1
“你放屁1
“啊!!1
还不等傻柱多说些什么,就感觉臀部猛的一疼。
整个人在半空中就直接蜷缩了起来。
眼睛里的血丝不说,嘴巴张开了老大,硬是只能哼哼出来一个音。
直到现在,傻柱才想明白蔡全无为什么没有站在前面。
合着对方嘴里的抽鞭子,是他姥姥的抽屁股啊!
怪不得说丢人,这是真他姥姥的丢人啊!
蔡全无一鞭子一鞭子的下去,才七八鞭子,傻柱就已经嚎不出声来。
别看鞭子细,可抽起来真的是钻心。
在一旁的许大茂,努力的闻了闻鞭子抽了之后抖出来的味道,更是忍不住的惊喜:
“豁!我说老蔡你怎么不用我的鞭子,合着是嫌弃我的鞭子泡的是盐水是吧!
你这一鞭子抽出来,我闻着的是酒味吧1
“哎,是酒水,正宗不掺水的牛栏山二锅头。
我从店里买的,泡了可有些时间。我听人说用烈酒能杀毒。我这鞭子不太干净,正好杀杀毒,也省的回头伤口不好处理。”
蔡全无也不避讳,直接就这么答应了下来。
听着两人一唱一和,傻柱只觉得后面钻心的疼。
也就在这个时候,外出给后罩房老太太买焦圈的易中海从外面走了回来。
今儿还得指望聋老太太帮忙说几句话,因为这,易中海这才特意去外面跑了一趟。
老豆浆,大焦圈,这地道又馊不拉吉的口味,不是一般人能喝的惯的。
进了中院,一看傻柱被吊起来抽,易中海的心一下就拉了起来:
“干嘛呢!干嘛呢!你谁啊就在我们院里打人!
老刘,老阎!你们这两个大爷怎么当的!没看到有人在咱们院里欺负人么!
你们怎么不说一声1
开始的时候易中海没有看到蔡全无的正脸。
等到蔡全无转过身,易中海这才猛地一惊。
没有跟其他人一样等着介绍,易中海直接就把人名给喊了出来:
“你是蔡全无?你们家不是跟老何家断了亲的么!
怎么还往我们院里跑1
易中海这话一出,刘海中和阎埠贵互相看了看,忍不住在心中惊疑。
蔡全无收了收手里的鞭子,朝着易中海拱了拱手:
“承蒙易师傅挂念,我们家当年确实是跟老何家断了亲,虽然迫不得已,但是总归是登了报,自然是做不得假。”
“那你这是来干嘛?既然跟老何家没有了关系,你现在是在干嘛?”
易中海皱着眉头,抬手召了召,喊过来一个中院的小年轻:
“去把东西给老太太送过去。
顺便说一句,老何家以前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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