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咱们可就落不得好了。
光头投降的人那么多,说不准就有联系呢。”
阎埠贵这话说的滑了一些,却也是人之常情。
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谁闲着没事去捅别人的老底。
再说了,定成分的那会,满京都的人都是紧张兮兮的。
自家的事还说不好呢,谁有工夫去管别人?
李茂点了点头,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
陪着阎埠贵一起出门,阎埠贵往前走,李茂转了个方向,朝着刘海中家走去。
敲门,说了几句客套话,把用油纸包好的茶叶递给了刘海中。
这大晚上的,实在不是什么适合说话的时间。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院里人大部分还都没有起床的时候。
只有肠胃不好的那几个,睁开眼就着急忙慌的往外面公厕跑。
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什么。
院里的门刚开,就看到蹲在门口两个小狮子边上的傻柱,踉踉跄跄的起身。
双手收在袖筒里,低着头,浑身上下哪都哆嗦。
“呦,这不是傻柱么?
这一大清早的蹲在门口?难不成是在外面蹲了一夜?
怪稀罕的,咱们睡的也不死啊,怎么就没有听到有人叫门的声儿?
还是说傻柱你担心夜里有人到咱们院偷东西,帮咱们看门了?”
一名手里攥着过期报纸的街坊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放到其他的时候,傻柱绝对会跟他好好的争论争论,今儿也不知道是怎么的。
就算傻柱被这么说了一顿,也只是数着衣领,缩着脖子,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朝着院里走。
说没有脾气不合适。
在两人错身的时候,傻柱用力一撞,硬是把说话的街坊直接给挤到了门上。
手里一个没拿稳,攥着的报纸就落在了地上。
“嘿,你个傻柱!你没事撞我干嘛?
我这好不容易柔软的报纸,要是脏了我心里不膈应么!
哎呦,不行,算你傻柱运气好,我肚子疼!
等我肚子好了的,今天到厂里在跟你说。”
那名街坊捂着肚子,皱着眉头,弓着腰,双腿一夹,扭着扭着,就奔向远方。
傻柱没有回头,依旧是低着头往院里走。
“砰~”
一声巨响。
傻柱家的窗户玻璃都被震的直晃悠。
“咋了!咋了!出啥事了?1
院里街坊慌忙的从屋里探出头。
一名早起在中院洗漱的街坊,咕噜咕噜的漱了口,试图将刚才收到惊吓吞下去的牙膏沫给吐出来。
要问他这会的感觉。
只能说从嘴到胃,全都是冰碴凉。
一开口,这冷风往嘴里一灌,魂都恨不得飘出来。
“嗬忒~还能是谁,是傻柱家的门!
一大早的从外面回来,缩着脖子不说话,我看这一准没有干好事1
听到是傻柱。
被提前从暖和被窝里拽出来的街坊邻居,那叫一个来劲。
进了冬月,京都的天,那是一天比一天冷。
看似厚重的棉被,也就这会还能暖和暖和,等到在往后面走一走,到了三九四九的天。
房檐上的冰条子一米多长的时候,被窝里要是不塞几个暖瓶子抱着,睡觉那都能冻的打哆嗦。
每到冬天,厂里的医务室就特别受欢迎。
热水袋不舍得买,就去厂里的医务室要那种盐水瓶。
晚上睡觉前往里面灌上开水,用旧衣服包一包塞到被子里捂着。
等到睡觉的时候暖烘烘的。
至于说烧炕。
这院里也不是哪一家都有这个条件。
之前也就老贾家,易中海家,还有后罩房的老太太屋里有炕。
现在又多了一个翻新过的老李家。
被傻柱这么一吓,拉开门,被门口的冷空气这么一冻。
院里的人立马就精神了起来。
就连住在后院的许大茂,都揉着眼睛哆嗦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一听到院里街坊讨论傻柱。
许大茂那叫一个精神。
顾不上刷牙洗脸,进了屋穿上衣服,闷头就往外面走。
“豁,我说过许大茂,你这大清早的往哪跑去埃
这个点,厂里的食堂都没饭吃吧。”
跨院的一名住户跟许大茂打了打招呼。
许大茂这人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是跟傻柱比起来,还是有那么几个人愿意跟他说话的。
别的不说,以前许大茂没事的时候。
只要捧的他开心,时不时的蹭一顿饭还是没有问题的。
“嗯,不吃了,刚才被傻柱吓着了,起的太早,我到外面吃饭去。”
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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