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一下,就将傻柱拦在了身后。
如果不是背对的情况,那就应该用护在身前描述从才算合适。
在傻柱还没有弄清楚情况之前,阎埠贵就已经将他当成了挡枪的。
“你们以为我是逃出来的?”
易中海语调幽冷,完全听不出来一丝曾经的和睦。
“老易,到了这个时候,就别争较这个了,时间有限,想做些什么赶紧去做吧。”
阎埠贵苦口婆心。
“就是啊易大爷,您放心,我们肯定在公厕扛到扛不住再出来。
您想干嘛,就别浪费这个时间了。
别人信不过,您还能信不过我么?”
傻柱同样的没有回头。
虽然慢了一拍,傻柱却也看出了阎埠贵刚才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抬脚往前半步,紧挨在一起的两人,又回到了同一起跑线。
“我不是逃出来的,我立了功,提前回来了。
王主任接的我,就是太晚了,没有到院里召集街坊邻居说一声而已。”
易中海脚下没有动作。
看着两人抗拒的模样,心底难免感叹起来。
收敛了一番心情,将一直在嘴边的实情说出。
“哈?易大爷你说真的?”
傻柱率先转过身,慌张的看向易中海。
“这事还能有假?不过柱子,你这手是怎么一回事?”
易中海点了点头,心累如此,他只想赶紧回到自己家。
“嗨,手这都是小事,过去了。那什么,易大爷你先回家,我这是真跑肚,等下我回去就过去你家帮忙。”
傻柱刚想说什么,突然肚子咕噜的叫了一声。 两股一夹,脸色尴尬。
动作变形的同时,忽然放松的傻柱只感觉现在的情况有那么一丝不妙。
“傻柱你去吧,我陪老易回去。
还有等会回来的时候,别忘了顺手把门口的碎玻璃给扫一下。
明早上万一谁脚下摔了一脚,破相就不美了。”
确定易中海不是逃出来的之后,阎埠贵唏嘘了一口,嫌弃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傻柱,提起马灯,转过身来。
“不是,我说阎大爷,你不去就不去,这马灯借我用用啊,我这手电筒坏了,黑灯瞎火的。
我这手好的时候没事,这手伤着,看不清的时候容易站不稳。”
知道自己刚才那一句阎老抠说的有些难听。
傻柱也不在意,只想着怎么样才能把那个马灯给借着去上厕所。
“嗬,两分钱。”
阎埠贵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啥玩意就两分?1
刚想惊叫,就看到了阎埠贵那古怪的表情。
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傻柱只能奄奄的点了点头:“行吧,两分就两分,您受累,这马灯借我使使。”
接过阎埠贵手中的马灯,感觉肚子越发不对劲的傻柱,赶忙拧着腿,一扭一扭的朝着不远处的公厕挪去。
别说跑,就连走都是一种奢望。
“走吧老易,咱们啊,先回院。”
阎埠贵虚抬一引,没有再提起刚才的误会。
换句话说,误会就误会了,就算因为这被打了一顿,那也是易中海的问题。
绝对不会是动手的街坊邻居的错误。
进去过,有了底子,这个时候就是这般不受人待见。
易中海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糯了糯嘴角,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压着嗓音,小声的开口:
“哎,咱们进去。”
一夜过去。
第二天早上,直到跟着院里街坊邻居去大食堂那边吃饭的时候。
院里人这才知道,易中海竟然回来了。
引起了一阵讨论之后,最终在王主任的压制下,将心中的好奇和不满给藏了起来。
院里的情况,李茂自然是不知道。
家里不缺钱,手里也不缺票的李茂,今天早起一大早,就带着李晓梅在外面晃荡。
没有解释缘由,反正就带着李晓梅到处吃好吃的,到处玩耍。
等到玩了一天回到四合院,听到刘海中转述之后,这才知道易中海竟然回来了。
“豁!这话说的,合着贾东旭出事,易中海竟然不知道?1
老李家的堂屋之中,李晓梅帮忙泡了两杯茶水,将今天没有吃完的,也没有额外触碰,特意捎包回来的糕点摆盘端放在桌上。
喝茶吃糕点的同时,小心的靠在李茂旁边的长凳上。
听到易中海回来,李晓梅心中还是那么抗拒。
“嗨,这话说的,老易离了婚,傻柱没有去看他,老贾家的更不会去看。
这一来二去的,谁会跟他说这个?
要不是昨天老阎夜里起夜的时候的撞上了,还不知道院里要闹出来多大的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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