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沉沉,完全没有注意到路旁行人的秦淮茹。
“老贾家的?秦淮茹?这个点的,你在这里干嘛?”
听着易中海熟悉的声音。
想到自己刚才干的事情,低垂着头的秦淮茹,恨不得继续装成走神,只能看到眼前脚下路的模样。
想到今天许大茂刚到轧钢厂,就被人仓促的安排工作。
秦淮茹不得不想的多一些。
“哎?我说怀茹,我这边跟你说话呢,你恍惚什么?
这是大马路不假,可贴着机械厂。
你这走路不看的,也不怕机械厂出来的车把你给撞了。”
说话的时候,易中海的身影突然拦在前方。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布鞋,秦淮茹猛然抬头,脸上摆出受到惊吓后的茫然:
“易大爷?您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我说小秦,你这恍惚的够厉害的啊,我还没有问你,这个时间点,你不在轧钢厂,在这干嘛?
不是大爷说你,就算现在不用担心吃饭的事情。
可棒梗到底还是年幼,等到棒梗长大了,那不都是花钱的地方?
你要是不趁着现在多攒一些工资,往后棒梗可怎么办?
再说了,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你现在还只是个临时工吧?
就算一食堂那边有柱子帮你撑腰,你也不怕工友背地里说闲话?”
易中海双手背在身后,对于秦淮茹的反问,口中很是不满。
虽然依旧对棒梗是自己孙子的事儿,保持了两成怀疑。
但是不管怎么说,棒梗那都是他未来的养老人。
秦淮茹这个当妈的不多攒一点钱。
难不成以后棒梗的结婚,买房,买家具都得他出钱?
那不是开玩笑呢么!
真要是到了老,手里攥着钱,才能不怕棒梗这孩子不孝顺。
都说三岁看老。
棒梗这孩子打小就精明,就算现在慢慢教育,易中海也说不准能教育成什么模样。
“啊我啊我我到机械厂,托人问一问招工岗位的事儿
易大爷你也知道的我跟娘家的关系现在不好。
难得有一个老家的妹妹愿意跟我说话,我肯定得问个清楚明白。
也就是我这个妹妹跟怀安哥他们关系不是太好。
要不然的话,这差事可落不到我身上。” 秦淮茹支支吾吾的,算是扯上了一个能遮掩过去的借口。
“嗯,既然是正事,那我就不多数什么了。
我这也就是被以前的徒弟喊过来,问了问手艺上的事儿。
要说到底是人走茶凉。
以前的徒弟现在不承认就算了,竟然还跟我摆谱起来。
真的是要是小贾还活着那该有多好埃”
易中海口中唏嘘着,看似自说自话,实际上却是不动声色的解释自己过来的原因。
昨天聊天的时候,傻柱说过的。
许大茂去他屋里的当口,秦淮茹可是在的。
四合院的房子,隔音有多差,易中海自然是知道的。
保不齐秦淮茹离开的时候慢了一点,就能听到一些什么东西。
“东旭我也希望东旭还活着”
听到这一茬,找不到借口秦淮茹,眼泪刷的一下就莹满了眼眶:
“要是东旭还在要是他能在拜师之后听易大爷的劝我们家我跟棒梗肯定不会落到现在的境地”
乍然而出的哭啼,可是把易中海给惊的不轻。
左右看了看,见着周围没有什么人关注,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抬着胳膊,口中的话到了嘴边,这宽慰也不是,不宽慰也不是。
只能干巴巴的留下一句:“那什么,小秦你调整一下情绪,这在厂子边上呢。
哭哭啼啼的影响不好。
对了,等会你回一食堂的时候别忘了帮我带个话。
就说是我说的,想让他帮我从机械厂弄上一些方便面。
之前有老家的人给我写信,说是想要尝尝这些东西。
小秦你也知道的这么多年不走动,老家的人突然开口,还是为了这一点小事。
我要是真的一点都不帮面子上多少有些过不去。”
随口找了个借口,打发秦淮茹赶紧回轧钢厂之后。
快步朝前走了一大截的易中海,眼底却是不停地闪过精光。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在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鬼蜮波澜之中度过。
第二天一大早。
街坊邻居还没有几个人出来上班。
就听到院外有人在高声呼喊。
“阎教员!阎教员!快喊几个人出来看看。
你们院的许大茂,在西直门外面的水沟边的草芦里趟了一夜!
听路过的老乡说,许大茂身上的衣服都被拔干净,身上的钱都被给摸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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