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那股奉命吃瓜的劲儿,可比一般人热火的多。
“哎,厂长,这事儿,这事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说”
于海棠面露为难,左右张望着,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
见着几人这般模样,心中暗道不妙的傻柱,当即就想开口打断节奏。
这边刚准备开口,嘴里的第一个音还没来得及抬起来,就被
刻意赶巧的于海棠给压了下去。
“哎”
就看着于海棠一个演技十足的长叹,沉重的摇头,一副不忍多言的模样。
深深的看了傻柱一眼,就算是路人,都能看出这里面的揶揄。
“怎么说呢这位轧钢厂的工友兄弟怎么说那也是你前妻,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就算回家被压榨你也不能找我们厂的麻烦啊
虽说老话常说,只有田废牛,没有牛坏田。
可你们自家的事,不管乐意不乐意,你们关起门来自己说就是了
你这么五大三粗的一个汉子难不成还拗不过嫂子一个女人家?
这种事,男的要是不想,嫂子难不成还能强来?
就算拗不过,还翻不身,这种丢人的事儿,你自己品味不好么?
非得赶着我们厂领导出差回来的时候堵在这?
你这多少有些欺负人了就算你们轧钢厂人多,也不带这样干的吧?”
该说不说,比起何雨水那个憋笑都憋不住的表情,于海棠确实是有些演技在身上的。
这一颦一蹙,这叹气低眉,这摇头阴阳的品读,可是把路人给看的乐呵的。
这个时候结婚早,律法是律法,事实是事实。
男女那点事,在没有多少乐子的时代,更是男女私下聊天之中绕不过的主题。
别看有的男人聚在一起嘴上花花。
可有些大姨,大姑,老媳妇,她们聚在一起聊嗨的时候,能把男人听的面红耳赤的挠头就走。
有些时候,这种事情真的不能看性别。
“嗨,我说这位大兄弟,我觉得这大妹子说的没毛病啊你一个大男人,炕上不行就算了
收拾不住自己女人,还到火车站堵人家领导
你这你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
要是放我们那旮沓,老娘们不听话,早一巴掌攘上去了,还能让你这么闹腾?
真的是哎我真说不出来一个大老爷们的要不你留个地址,回头我给你弄点大棒槌什么的?”
一个五大三粗的粗犷汉子在人群中这么嚷嚷了一声。
这个时候交流不便,设备不多,平日喊孩子喊工友什么的,一身的嗓门就练了出来。
看那大哥自以为声音不算大。
可落在周边路人的耳朵里,那跟扯着嗓子喊也差不多太多。
怎么说呢,就感觉随着这大哥的开口,周围的气氛都变得活泛起来。
至于李茂那是真的不想回答这个话
热知识后世的粗犷汉子那边,有老家唯一也是最早的异性家暴庇护所。
咳咳,异性说的就是这一口腔调的老大哥。
那家伙,李茂第一次听到这个名称的时候,还是天真的以为蜀道山真的只是一座山的岁数。
后来才知道,蜀道山原来指的是‘老子数到三’!
天知道这个蜀道山,有的人爬了几辈子都没有爬出来。
将自己脑中胡乱飞舞的想法给扔到一边。
说到底那些事情也还没有发生,这个时候的那边,还没有庇护所。
这个时候川妹子,也只是热情奔放的辣妹子。
“这位轧钢厂的工友兄弟你这遭遇,我深感同情可就跟那大哥说的一样。
别说我们厂管不了,就算能管,我也不敢管。
家庭是家庭,工作是工作,用工作的身份带入家庭,这不是乱了么?
要我说你要是真的扛不住,不如去找你们厂的复联。
我们厂小,这部门还没有搭建起来。
你们轧钢厂那么多人,肯定有这个部门的吧?”
听着李茂这般正式,不准备讲究街坊邻居情谊的口吻,傻柱的心就凉了半截。
剩下的半截,等到于海棠开口之后,就跟是彻头彻尾的冰封起来。
气抖冷,他何雨柱什么时候才能在这群人的压迫下站起来?!
不就是看上了秦姐的身子么!
不就是不想要棒梗这个小拖油瓶么?!
他傻柱行得端坐的正,目的明确,而且从来没有改变过。
不都说苦心人天不负么!
凭什么,凭什么要这么对待他!
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苦涩,傻柱抬起了头,看了看抿着嘴,一句话也不愿意帮自己辩解何雨水。
得,自己这妹妹不能要了!
张萌啊张萌,真有你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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