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街坊邻居笑话。
起步价?
这玩意都给搞出来了?!
在众人见怪不怪的视线中,面红耳赤的阎埠贵,却是恨不得放下自己的教员矜持,直接在这院里上演一出全武行。
“没出息的东西!滚回屋里去1
口中训斥着,看着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的阎解成,阎埠贵差点一口气没厥过去。
前后不过几分钟,前中后,加上一个后罩房的代表人物,就集中在了有些时日没有敞开门,屋里桌椅板凳上已经堆积了好几层灰尘的老易家。
拉扯过一个已经干硬的抹布,在桌椅板凳上抹了几下,勉强算是多出来几个能做人的位置。
“老易,说说吧,你这是怎么个情况?
不声不响的出去就算了,怎么还被打成了这样?”
说话的阎埠贵,之前有管事大爷的时候,阎埠贵这个老三是开场报幕人。
如今没了管事大爷,可就这屋里的几个人,阎埠贵看了一圈,依旧只有他能当这个串词人。
除了他,剩下的不是双手环抱在身前,就差嘴角挂着冷笑的何大清。
就是跟个没事的人一样,坐着自带的板凳,离几人有些距离的李茂。
在要不就是双目之中闪过迷惘,脸上挂着担忧,却晃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的聋老太太。
除了这几个人,也就剩下一个沾着送人进来功劳的傻柱,跟个乐子人一样,左顾右盼的在屋里东张西望。
瞥了一眼屋里的几人,又看了一眼敞开的门口和窗台上拥挤的人头。
易中海双手撑着身前的拐杖,好像拄着什么利器一样,用力的崩了崩有些僵硬的脊骨:
“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诸位也都知道,之前的时候因为一些事儿,我堂堂一个八级工沦落到了如今没有工作的境地。
都是工人出身,就是一个劳碌命,平日在信托商店接点零活,生活是不成问题,可这日子也太清闲了。
我这心里就这么一寻思,想着在城里找找工作。
可咱们这是哪?京都城!
好手艺的人那么多,我一个过去有瑕疵的人,能在咱们这找到正式工?
没辙,我就托人打听了一下外面的工作。
顺带着,我又去街道开了个介绍信,寻思着在周边走走,看看。
这一走,就到了保定那边,我寻思着,他们那的工厂也不少,我易中海好赖是个八级工。
就算有瑕疵,八级工的水准,拿个一二级工的工资,弄个正式工总行的吧?!
结果到了地儿,刚准备去投奔以前一徒弟的亲戚,还没到地方,就被人在外面给揍了一顿。
也怪我,没事晚上出去瞎溜达什么埃
黑灯瞎火的,碰上两伙子人抹黑打架。
劈头盖脸的来了这么几下,等他们打完了,我都不知道谁动的手
我这我这么一个老工人,出门在外被人打成这样还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我这要不是院里都是街坊邻居,我是真没有脸说出来这实话。”
易中海摇着头,口中唏嘘,脸上挂着愧疚难当。
院里的街坊邻居全当听了一个乐子。
可屋内的几人的情绪,却一下变得古怪起来。
保定?
听到关键词,李茂撇了撇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脸上挂着冷笑的何大清,心下当即揣测起来。
秉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静观事态发展。
再看何大清,听到易中海去了保定之后,脸上不光没有惊讶,反而还闪过了一丝了然。
等到听到易中海说他夜里抹黑出门,方才还挂着冷笑的脸上,随即滑过了一丝狐疑。
不动声色的撇了一眼聋老太太,何大清的表情一下就变的沉闷起来。
之前只当身边有一个白寡妇。
听易中海这话的意思,他在那边竟然还有能联系到的人?
沉闷的情绪刚刚涌上心头,何大清忽然就想到那些已经从保管人那里弄出来的东西。
想到那些,何大清脸上沉闷,再度回复到了冷笑。
至于聋老太太,也不知道是道行太高,还是心中早就有了揣测。
明明易中海已经说完了好一会,聋老太太还是那么一副迷惘的模样,侧着耳朵听着,一副聋了的样子。
单单是这样还不算,摆了好一会架子,却又好像没有听到人说话一样:
“小易,你大点声,我听不到,你大点声说话1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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