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想来想去,也没有见过自己自己上赶着认领脏事儿的。
你看,这事来的多古怪,一个没有指名道姓,一个上赶着硬蹭。
不过我也知道,你肯定会说贾张氏就喊了你们两个人的名儿,何大清反驳了,那就剩下你了。
所以我就说,你不用解释,咱们就说你咬着我们机械厂不放这一条。
我就不说什么风水轮流转,当初你在院里仗着轧钢厂的名儿怎么压服搬走老街坊的事儿。
都过去了,人现在都搬走了,你也被赶出轧钢厂,我也不好说什么。
但是有一点,我就纳了闷,你跟何大清之间的事儿,干嘛要扯上我们机械厂?
何大清说错了么?我一个外人不知道。
既然不能判断对错,我凭什么要站在你的立场上偏向你?
就因为何大清是我们机械厂的工人?这没道理啊!
再说了,大家伙都是工人,不少人年纪还比我长,在厂里是工作,街坊邻居抬一嘴,喊我一声厂长。
可到了院里,那该是什么是什么,生活归生活,工作归工作。
你让我在生活时间,用工作的职位管这种看不出头绪的事儿?您这是让我做坏人埃
啧啧,对,得亏我没说,这话我要是说出来,以后其他人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呢。
要是万一有人说我是个里外不分的糊涂蛋,以后我们机械厂的工人可就抬不起头了。”
易中海才说了几句话,李茂这边就嘟嘟嘟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堆。
道理是没有什么问题,可这话里的一串串,硬是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就连扯不上边的事儿,都往他身上扣了一盆脏水。
要是说李茂不是有心的,棒梗都不相信。
院里街坊邻居憋着笑,王主任也尽力压制着意图上扬的嘴角。
看着易中海伪装了那么些年,只是拿不出什么确切的证据,如今看到这般场景,说心里不痛快那是假的。
可要说心里痛快,感觉又差了那么一些意思。
易中海傻了傻眼,还不等他说话,就听到傻柱啊的一声。
就看着何大清一鞋底往傻柱的脸上盖了一个清晰可见缝针纹路的鞋印之后,这才带着一脸的笑对着院里街坊说起:
“哎!李茂这话说的没错,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
以厂为家,在厂里的时候厂长就相当于咱们家里的家长,甭管岁数大小,喊一声厂长那是尊重。
可真要是办错了事儿,这些年被咱们工人掘了门,拍了桌子的厂长还少么?
也就是李茂办事地道,真心实意的对咱们工人好,咱们厂的工人承这个情分,干活的时候卖力,生活里面也愿意尊重。
可说到底,那到底不是一家人。
易中海,你让李茂一个外人来管我们之间的私事儿,你这不是奔着让人坏名声去的么?
也不是我说你,一大把年纪还没个后,天知道是不是你平时私底下干的脏事儿太多了,招了报应1
“何大清!说话注意一点!还有打儿子归打儿子,但是千万别打出个好歹来。
真要是缺胳膊少腿,告到所里去,你脸上不好看,街道脸上也没光1
何大清这边刚说到报应两个字,王主任就上前一步,厉声打断了进程。
这年头讲究打到,破除,类似的话可以在心里相信,但是绝对不能说到明面上。
今天当着王主任说了这话没有被警告,改明儿被举报倒霉的就会是王主任。
“哎哎哎,看我,这嘴给秃噜瓢了,平时我也不说这话,这会不是在气头上,见着易中海仗着街坊情分在这里欺负老实人,眼里看不过去了么。
王主任您放心,往后啊,不管在什么地方,我绝对不说这话!
要是被人听到我说这话,他易中海就下辈子也没儿子1
何大清咧着嘴笑着,说到最后一句话,不注意听的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何大清!你怎么说话的1
易中海这边气的吹胡子瞪眼,有心想要动手,可又顾及当着王主任的面,以及机械厂在院里住的那么多工人。
没了轧钢厂八级工的身份,没有了那种后盾之后,易中海如今也委实不敢动手。
“行了,这种没有缘故的口角说一说就算了,别为了这点事伤了街坊和气。
另外,李厂长咱们一起去一趟街道,有些东西咱们还得商量一下。”
王主任使了个眼神,李茂心领神会。
随着两人离开,院里的街坊邻居一个个的也供火起来。
闹腾了老半天,最后以傻柱身上多出来十多个清晰可见的鞋底印,以及易中海缩头退让结束。
反观何大清,就像是打了胜仗一样,大半夜的在街坊邻居睡着了之后,把床摇晃的嘎吱嘎吱作响。
这声音听到住在隔壁的傻柱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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