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口就跟着念叨起来:
“嘿,傻柱你这话说的,我们也没喊过你大名,在我们街坊的心里,你就是个傻柱1
听着院里街坊的叫嚷,王主任摆了摆手,控住了场面:“行了,说正事儿。
这一次事发突然,何大清托人带了口信,说他留下的家底,希望他们厂长,也就是李茂,看在他给机械厂尽过力的份上,公平的分一下。
还说了小白不容易,没了他照看,一个人不一定能不能把何雨农拉扯到大。
希望看在何雨水这个姐姐的面上,给何雨农一条生路。
何大清的话是这么说的没错,可在我个人看来,李茂,这个请求你完全可以不答应。
清官难断家务事,别人家的事儿,你一个外人要是分的不公,怕是落不得好。”
作为李茂口头上的半个长辈,以王主任的身份在院里说出这话,多少有点帮忙站场的意思。
可王主任不知道的事,何大清在这一番话里特意提及的机械厂和何雨水到底有什么意思。
别人不知道,可李茂知道。
稳步上前,面色平静。
“何大清毕竟是我们机械厂的工人,就算出了这一档子事儿,工作被开除,多少也有些香火情在。
我知道何大清这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我不出面,就算他留了书信,这个事依旧不会停止。
只有我出面背书,傻柱才不会做出欺凌孤儿寡母的事情。”
李茂这话一出,身后的何雨水立刻攥紧了拳头。
作为当事人之一,她哪里听不明白,何大清带上她的原因,就是用以后不再管何雨水,并且要是出了什么口实,就往他身上推为代价,给何雨农留一条后路。
就好比但凡某一天,何雨水被人发现了跟李茂的关系。
到时候何雨水就可以把这件事推到何大清身上,说是他这个当爹的,硬要把何雨水送给李茂当个校
眼下姨太太的风气并没有完全褪去,就算知道,只要当事人不说什么,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李茂你知道?”
跟何雨水相反,王主任的脸上却满满的都是疑惑。
“自然是知道的,何大清托人传话的时候说公平,是为了不让王主任你传话的时候为难。
说何白氏不容易,那是因为有了案底,就算离了婚,以后最多也只能在街道接一些糊火柴皮的活,勉强饿不死。
真正要把何雨农培养起来,靠的还是那笔家底。
这个公平,指的是傻柱拿了早些年何大清留给他的工作,相反何雨农什么都没有。
所以归根究底,何大清是希望我来做这个恶人,把他的家底留给何雨农,并且也只给何雨农。”
李茂这话分析的很明确,不光是傻柱接受,就连院里的街坊邻居也差不多理解。
毕竟是男孩,以后要结婚的。
傻柱有了一个能够传家的工作,何大清留下的家底,自然是不能再要。
至于李茂最后强调的,这钱只给何雨农的话。
包括王主任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说到底,何雨农是何大清的儿子,要是钱不留给何雨农。
万一白寡妇带着孩子改嫁,把钱拿走一走了之了怎么办?
说的不好听一点,白寡妇有前科,真要是干出来这种事,总不能让傻柱养活何雨农吧?
何雨水前些年都是靠着老李家过活。
一个娘的亲妹妹都这样养,更别说还是其他人生出来的何雨农。
“傻柱,你有什么意见?”
王主任转过头,认真的盯着傻柱。
“我能有什么意见?我没意见。这事就这么着吧。不过有一点,我们的房子得换过来!
我是何家老大,家里的大房子该我继承。
何雨农住到小房子,以后的房租我来掏。”
傻柱摇头苦笑,这话是从李茂这边说出来的,看着李茂跟何雨水如今的模样,他怎么可能说出来反驳的话。
没有人反驳,这件事也就这么定了下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
这天晚上,有些时日没有跟老太太搭话的易中海,又鬼鬼祟祟的趁着夜色进了屋:
“老太太,我想把何雨农养在身边,这事您怎么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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