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院,半蹲着身子,手里还捏着家伙事。
见着李茂之后,手里的家伙事依旧没有收起。
作为老人员,能不能放下家伙事,白玲有着自己的判断标准,并不会因为对方是认识的人,就放下手中的东西。
作为有过不止一次被绑架经验的白玲,如今已然成熟了很多。
“什么事?”
白玲机敏的盯着李茂,眼角的余光还不忘左右打量,身子贴着墙壁,不让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
“老院子死人了,厂里保卫科通知我过去看一看。
媛媛今天累的有点狠,要是院里有个什么动静,我怕她听不到。”
李茂径直开口。
听到不是什么大事之后,白玲这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老院子死人?
啊,那没事了。
不过媛媛累的太狠?
白天不是回门去了么?晚上回来就来这么一出?
杜媛媛的体力,白玲可是知道,能把杜媛媛累的听不到院里的动静?
真就是年轻,身子好,不怕造?
没有体验的白玲不知道,但是内心大为震撼。
到底是独门独院。
经过屋内布局的消减,外加双层窗户的遮挡,住在前院的白玲,自然是听不到什么动静。
该说不说,这个时候虽然没有夹空的隔音玻璃,但是内外开窗,上了两层的窗户,依旧能隔断不少声音。
李茂这边出门,白玲从里面落锁。
检查了一遍院子之后,这才打了个哈欠,进了屋子。
嘻嘻索索一阵声音,转而进了被窝。
在一阵我不是李茂的声音之中,白玲哼唧了几声,这才压住了睡的迷糊的杜媛媛。
嗯,有些人睡觉的时候,总是喜欢抓着点什么
机械厂。
李茂没有去保卫科,反而先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泡了杯浓茶,让脑子足够清醒之后,这才让人送来了审讯的卷宗。
跟着卷宗来的,还有苦着脸的阎埠贵。
“厂长”
进了办公室,阎埠贵拘谨的站着,看着扫视卷宗的李茂,根本不敢大声说话。
直到看完了卷宗之后,阎埠贵这才悻悻开口:“厂长我们家那俩小的真的是不知情的他们就是被钱迷了眼,跟着扛了一下门板
要不是阎解成诱惑他们,他们肯定不带去的。
都是街坊的,当时我在屋里,虽然没有来得及拦住他们,但是话我还是听的到的。
那谁传话的时候说了,就是傻柱让阎解成帮忙拆个门板。
其他的,其他的真的一点都没有啊1
阎埠贵说这话的时候,真就全当阎解成是个外人,一点都没有帮忙开拓的意思。
口中的一字一句,全都是挂记着阎解旷哥俩。
“嗨,多大点事?都是老街坊,阎大爷这么紧张干嘛?
卷宗我看了,现场也有人留下勘察了。
就是棒梗捡了个大雷子,想要炸个冰窟窿捞鱼,然后自己掉进去没爬上来的事儿。
唯一的疑点也就是大雷子是怎么来的。
跟其他人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不过到底是撞上了保卫科,出了人命不通知保卫科,自己解决的事儿,多少有些不合规格。
关到明天早上上班,涨涨教训,记得以后出了事先通知保卫科就行。
这大晚上的,阎大爷你也回去吧。没多大的事,把心放到肚子里就成。”
送走了阎埠贵,李茂一个人在办公室审视着卷宗。
死的是棒梗不假。
可来的蹊跷的大雷子,依旧引起了李茂的注意:“喂,到厂长办公室来一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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