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绕路的情况下,也只有这么一条路方便。
棒梗只是坏,又不是傻。
如果大路边上能找到水沟,他也不敢一个人去人少的地方。
这年头虽然不流行大人讲鬼故事吓小孩。
可有些时候,人还是刻意的避讳那些。
不过李茂也是就是在心里想想。
侦缉这方面,李茂到底不是专业的。
哪怕这个时候很多东西都没有形成系统,李茂也不会贸然插手。
很多时候,看的东西多,还真就比不过一线的人员,哪怕他们的理论知识不够丰富。
甚至有些老侦缉,只是根据情报,根据经验和感觉,就能把一些案子锁的差不多。
“嗯,继续说说,疑点不少,该不会只有这么一个怀疑的对象吧?”
李茂依旧板着脸,严肃工作的时候,讲究的就是丁是丁,卯是卯。
嬉皮笑脸的?那不是干工作。
就算李茂不在意,可要是传出去,难免会有人说闲话。
“不瞒厂长,除了傻柱,我还怀疑过何雨农。”
保卫科科长一开口,直接惊到了李茂。
放下手中的茶杯,认真的看了保卫科科长两眼。
确定了对方不是那种哗众取宠的人之后,这才点了点头,示意继续往下说。
见着李茂没有训斥,保卫科科长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
实际上,就算是他自己说出这话的时候,心中难免都有一些荒谬。
要不是以前干工作的时候,确实经历过那些被敌特亦或者是小日子养大的杂种,顶着老家的血脉,却干着卖祖宗的事儿。
他也不敢往这方面怀疑。
“继续。”
李茂也不多说,只是口中催促,示意对方抓紧把怀疑对象说完。
“当然,我不是说何雨农是这件事的策划人,只能说怀疑他跟这件事的某些环节有牵扯。
说到底,何雨农就是一个小娃娃,别说是被白寡妇养在身边,就算是特意培养,也不一定能谋划出这些。” 明明李茂一直在催促,可说到这里,保卫科科长却又再度停顿了下来。
李茂换了个姿势,双手交叉撑在桌面上,目光很是深邃:“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不要藏着掖着了。
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是怀疑,何雨农的背后是白寡妇。
而白寡妇,又有可能是敌特?因为对棒梗怀恨在心,这才设计了这么一出,弄死了棒梗?”
虽然是疑问句,但落在保卫科科长的耳朵里,那就是对他工作的肯定。
“确实是有这么一种可能。
特别是,在我通过调查,以及联络了保定的朋友,得知早些年白寡妇带着何大清到了那边之后,隔三差五的就有一封来自京都的信之后,这种怀疑就更加的浓郁。
混在何大清往京都寄的信件之中,确实是不怎么引人注意。
可回函的时候,白寡妇的信件却从来都不是留的自己姓名,这就很让人疑惑。
实际上,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帮白寡妇签收的邻居上报给过街道。
在拆了封信之后,确定真的只是一些家长里短,以及对前夫家一些人的帮助之后,这才没有继续动作。
顺着这一条路子来看,当时那些被拆开的信,或许是障眼法。
实际上,白寡妇从早些年被买出来之后,暗地里一直跟有些人牵扯不清。
而这些人的身份,我对此表示怀疑。”
保卫科科长越说往下说,情绪越是激动。
抽丝剥茧,顺藤摸瓜。
如果能抓到一个大案,这才能让他坐稳现在的位置。
机械厂保卫科在扩招之前,里面的人都是李茂的铁杆拥垒。
就算扩招之后,分配了不少从北边回来的同志之后,保卫科依旧对李茂这个厂长忠心耿耿。
虽说忠于厂长不是什么坏事。
可作为空降来的保卫科科长,心里憋着一股气,自然是想要证明自己。
听着保卫科科长的怀疑,联想到之前街道王主任的思虑,李茂觉得,不管这里面有没有事情,都可以顺藤摸瓜的查一查。
说不准,这里面就找出来什么端倪。
“这么一说,白寡妇还是挺有嫌疑的。
除了他们呢,你还有没有其他的怀疑对象?”
“有。”
保卫科科长的回答斩钉截铁:“除了白寡妇,我还怀疑易中海的身份。根据那边的回复,有人曾经见到过易中海跟白寡妇的儿子有说有笑。
当时的给出的回答,说是京都的朋友。
可根据我在咱们街道的档案来判断,在何大清没有离开京都之前。
四合院的街坊,是默认易中海不认识何大清的。
考虑到何大清家搜出了那么多的黄金,我个人认为,可能易中海很早就知道这件事,只是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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