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兜里”
嘴里的话才说了一半,傻柱忽然回过神来,转过头,看着手里捧着一个饭盒的阎解成。
弓着身子朝前凑了凑,鼻翼用力的深吸一口。
那股上头的味道,差点没有把傻柱给冲的掘过去。
“就是这个味儿,阎解成!你丫的想干嘛?下了班不在家里待着,用饭盒装那玩意膈应谁呢?”
这会院里赶着吃饭的人家不少。
就算是傻柱,这会也不好在院里嚷嚷那个词。
说到底,用饭盒装那玩意,实在是太有联想力。
要是膈应的院里人吃不下饭,赶明看到了饭盒盛的饭又想到了今天的事儿。
他傻柱一准吃不了兜着走。
也都是隔壁机械厂开的坏头。
自打隔壁机械厂食堂打着为工人服务的口号开展工作。
并且在食堂门口设立了一个意见箱之后。
不少有想法的工人都写了信投了进去。
可那是机械厂,氛围和睦,工友相互担当,照应。
轧钢厂自有轧钢厂的厂情。
哪能跟机械厂混为一谈?
都像机械厂这样,他傻柱的工作还做不做了?
每天光是被叫到食堂主任办公室挨训都够浪费时间的。
至于说听完听不完,根本就听不完。
别人不知道,他傻柱还能不知道自己的德行?
但凡开了一个口,他傻柱每天都只会沦落在被唾骂的办公室中。
“呸,亏得伱还是一个厨子!这么好的东西你丫都没吃过。
这就跟王致和的臭豆腐一样,闻着臭,吃着香。
啧啧,这可是油炸过的臭豆腐,那滋味,香的呦,啧啧。”
阎解成得意的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饭盒还不过瘾,干脆把饭盒的盖子掀开了一些。
就这么一丝缝。
被寒风这么一卷,膈应的那叫一个厉害。
这场景,堪比有些人第一次见到了榴莲,并且这榴莲还是熟透了,自己蹦开口的那种。
那滋味啧啧。
“走!赶紧走!赶紧给我把这东西拿远一点!他姥姥的,这是个什么味儿?
我说阎解成,你丫的能不能吃点正常的东西?
不能前些天拉了裤兜之后,整个人就猎奇起来了吧?
就算你自己乐意吃,你好歹也考虑考虑街坊邻居。
你这味儿飘出来,我这吵的鸡蛋都没法吃了1
傻柱捏着鼻子,眯着眼睛,下半身原地不动,上半身一手拎着锅铲,一边朝后面避让着。
“呸,还是个厨子呢?
知不知道吃味就吃一个地道?
你闻闻这味儿,臭的多正宗!也就是那摊子开的时间不长,人大师傅也是刚从南边过来,但凡长一点,赶着下班的时间去,晚几分钟都排不到1 阎解成哼了一声,将手中的饭盒又给盖了个严实。
那小气的模样,似乎还在骂着傻柱不识货。
“管他排到拍不到的呢,反正老子这辈子,都不想吃那么臭的玩意!
赶紧滚,等会我得还得请秦姐吃饭呢1
傻柱摆着手,脸上满满的都是不耐烦。
“豁,要请吃饭啊,你请,你请,那我先回屋吃我的油炸臭豆腐去。”
阎解成脸上挂着古怪的笑容,转身的时候还不忘把手里的饭盒又给闪开一条缝隙,让那拧人的味道,再度奔着傻柱周边蔓延。
“赶紧走,走快点,别让老子想起那天恶心人的场面1
看着慢悠悠晃荡的阎解成,傻柱恨不得凑过去踹上去一脚。
刚刚有些意动的腿,不等抬起来,忽然就想到了那天喷在眼前的一幕。
虽然主要承受的人不是他,可只是想起来,傻柱心头就是一阵作呕。
等到好不容易驱赶了阎解成回屋。
原本还有几个人的中院,这会却是没了人影。
看着秦淮茹那边正在把白洋铁皮炉子下面给堵上。
傻柱这边赶忙加快手中的动作。
几下一翻炒,直接就把鸡蛋出锅。
端着鸡蛋进了屋,傻柱又赶忙拿出火钳和铁皮打的拆瓢,从灶台里面夹出煤球来。
来来回回好几趟。
等到傻柱把自家屋里的铁皮炉子暖和起来。
秦淮茹那边已经收拾的差不多。
许是今天的事儿不一样,秦淮茹也没敲门,端着一盘花生米,另一只手中夹着两瓶酒水。
外面的标签已经被刮掉。
但从外面的瓶子来看,有点像是刚出的什么老窖。
“豁,我说今天喝我家的酒呢,没想到秦姐这边都备上了?
赶紧的,也别干站着了,入座吧秦姐1
傻柱接过秦淮茹手中的花生,慌乱的招呼着秦淮茹坐倒。
自打前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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