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只觉的自己脑子有些犯浑,可又着急理顺这里面的事情,自己对着酒瓶,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连着好几口下去,眼瞅着一瓶见了底。
听到阎解成打起的呼噜,傻柱心头不觉火起:“嗨,阎解成!说你呢阎解成!
喝醉了就回你家睡去,别再我这瞎捉摸!醒醒,醒醒!
你丫没酒量就说,还他姥姥的得我把你扛回去1
放下手中的酒瓶,傻柱起身,摇摇晃晃的凑到阎解成身边,想要搭着肩膀把人给抽起来。
还没抽起来,傻柱就觉的脚下一软。
摇摇晃晃的,跌到了地上。
就在傻柱跟阎解成这般说着的时候。
后院,老李家。
跟之前比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老李家,大冬天的不知道为什么敞开了门窗。
屋里只有李茂一个人,正坐在八仙桌边上品着茶水。
进了屋,秦淮茹就呆呆的站在门边上,过了七八分钟,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工作来路不正,秦淮茹这些天一直都在避免跟李茂的碰面。
“厂长”
秦淮茹怯懦的应了一声。
怯懦的模样,就好像当年第一次跟着媒婆来到四九城一样。
什么都不敢看,也不知道敢看什么地方。
“嗯,坐。”
瞥了一眼秦淮茹,进入贤者状态的李茂,安静的抿着茶水。
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可这个年纪,放到后世也是勉强属于御姐的范畴。
当然,对比着这个年代乡下十五六岁结婚的情况来说,秦淮茹这年纪确实有些成熟的过分。
十八岁嫁到四合院,棒梗都没了,小当都这般年纪。
等到秦淮茹坐在了凳子上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厨房里的娄晓娥,却是端了两杯茶水走了出来。
一杯放到了秦淮茹面前,一杯放到了自己面前。
做完了这一切,娄晓娥又像是登记备忘录一样,掏出了一个本子,拿出钢笔,似乎准备在上面记录一些什么。
不等秦淮茹心头惊诧这是出了什么问题。
就忽然听到李茂开口:“秦淮茹,棒梗不是死于意外,这事你知道么?”
“刺~”
板凳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秦淮茹猛然站起,突的又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闭上眼睛,上半身摇晃,忍着心头作呕的感觉,带着哭腔开口:“我我怀过厂长是谁是谁害了我家棒梗
厂里没有公报是不是敌特厂长需要我做什么你说只要能替棒梗报仇我我什么都愿意做1
想到厂里不仅仅没用通报,反而还把这件事当成意外处理的决定。
秦淮茹心头当时就一阵慌张。
她是个聪明的。
越是聪明,脑子反应越是快。
不知道怎么的,秦淮茹应是把这件事给想到了敌特身上。
“镇定点!敌特,你也真敢想。
棒梗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当敌特动手?不是意外,可眼下现有的条件,却找不到什么嫌疑人。
秦淮茹你自己想想,棒梗活着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李茂摆了摆手,示意秦淮茹控制一下情绪。
一旁的娄晓娥,笔尖同笔记本碰撞,发出沙沙的声响。
“说过什么?说过什么对了棒梗跟我说过,说何雨农这些天跟大毛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跑到轧钢厂那边放水管的地方玩
还说了什么何雨农乱花钱,每天都带着大毛他们分古巴糖,一个人能在嘴里含好一会。
大毛他们都能吃,就是不给他吃。
他看着馋,等他有钱了,一定天天都要吃糖,不给何雨农他们吃,还说了炒肝老张那搭了一个新的架子,许月玲每天都去吃烤鱼
何雨农何雨农厂长会不会是何雨农”
秦淮茹病急乱投医,明明是棒梗想要欺负人的事儿,应是当成了何雨农有嫌疑。
就在思绪乱糟糟成一团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中院里传来一声‘呃啊~’
这声音怎么描述,都不该是一个正常男人能够发出的。
紧随其后的,还有秦京茹跟一众小姐妹的声响:“姐,我”
话都没有说完,紧接着就被一声悲怨的男生给打断:“傻柱!我你仙人板板1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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