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的保卫科,对于傻柱这种所谓的京油子根本就不待见。
“咋?我啥态度?我告诉你!别吓唬我!你傻柱爷爷我不是吓唬大的!
知道我这傻柱的外号怎么来的不?那是当年京都城乱糟糟的时候,我为了一屉包子钱,硬是追了那些个大头兵三条街换来的!
但凡我有错处,进了局子我立马怂的跟个鹌鹑蛋一样。
可问题的关键是,我没错!
哎!我没错!你说我一个没错的人,我有什么好怕的?
反正翻来倒去就这么些个事,该说的我都说了,能说的我也都说了。
你们还想问什么?
伱们还想知道什么?不就是喝了酒,有点晕乎乎的时候做了些腌臜事么?
问题的关键是,阎解成是个男人!
男人!他犯法么?
国朝哪一条,哪一例,说是睡男人犯法了?再说了,我都解释的很清楚了,这是一个误会!
他阎解成自己都不追究,你们非抓着我不放干嘛?
过去不都说,民不举官不究么?
阎解成他也没闹腾啊,这么大的案子放眼前呢,犯得着抓着我这一点不是问题的问题来回磋磨么?
你们不累,我还累着呢1
傻柱这边仗着年景不一样,在审讯室内不停的大放厥词。
另一边,对于阎解成的问询工作,同样的不算乐观。
“阎解成,依照傻柱的口供,你口口声声的说,看出了许月玲身上的问题。
为什么在之前问询的时候,你没有主动告知?”
“我都说了!我那不是没有主动告知,我是压根不知道。
我都解释了好些遍,说的很清楚了。
我,阎解成,就是贪小便宜,随便编了些个借口,想混一混傻柱买回来的猪耳朵,猪赚头,还有拱嘴吃。
谁知道瞎猫碰上死耗子,真的让我给蒙着了。
是,我是跟傻柱说了这些,可问题的关键是,这些都是我吹的啊!
我根本看不出来许月玲在这件事里面的纠葛。
我是胡说八道了,可你也不能因为胡说八道,就把我抓起来吧?” 双手被铐在椅子上。
感受着身体的不适,没法从椅子上站起来的阎解成,就像是身上爬了跳蚤一样。
左晃晃,右蹭蹭。
就是老实不下来。
看着阎解成这么不愿意配合,进入僵局的问询干脆换了一个话题:“哦,根据何雨柱那边的交代,他在酒后试图对你做出一些事情。
具体一些,都做了哪些事情,深入到了什么程度。
按照你个人的感触,有没有想要对何雨柱提起憎恶和报复的心思。”
一说到这个话题,前一秒还左右晃荡,坐立不安的阎解成,眼睛立马通红了起来:“老子都说了,我那是被踹了一脚!被踹的!不是他姥姥的被透了!
傻柱?傻柱说的话能信么?那就是个怂人!暗地里喜欢秦淮茹这么些年,还以为自己装的有多好。
那就是一个哈巴狗,哈巴狗你知道吧!整天就会对秦淮茹哈巴哈巴。
实际上他怎么想的,四合院里谁不知道?
他说的话你们要是相信,还不如相信明天就过年1
阎解成有些焦躁。
试图通过不断地怒吼,将面前工作人员的注意力挪到其他的地方。
可以说他阎解成坏,可就是不能说他阎解成,被傻柱给开了苞!
就算那是真的,那也不行!
“嗯,我理解你的激动,可这个问题是很关键的一环,请你正面回答我方询问。”
左右暂时找不到什么好的突破口。
阎解成这个被判定在上一次审讯中,就有意识隐瞒重要讯息的人,就成了深挖的首要目标。
说起难看的事儿。
不过是攻破阎解成心理防线必不可少的一个流程。
审讯还在继续,没多久,街道的炒肝老张就被铐在了板凳上。
“不是,同志!你们这是干嘛啊!要问什么你们问不就完了!上铐子干嘛?
我是良民!大大的良民啊!
当初小日子进城,我都没有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后面光头故意闹饥荒的时候,我我还捐过粮食,救济过难民呢啊1
铐子刚一上,老张整个人就像是被上了发条一样,身子骨不停的打着哆嗦,嘴里一个劲的道着自己的委屈。
看着老张这么胆校
负责审讯的两人对视了一眼,也不询问,只是转了转台灯的灯罩,冷着脸不停的在纸上记录着内容。
直到老张哆嗦着说不出来新东西之后,这才开始正式问询。
只是第一个问题,就精准的打在了老张的命脉上。
“你儿子那边,工作要转正了是吧?”
“是”
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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