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拿出来吧
“阎会计,有件事得告诉一声。”
领着阎埠贵回到了办公室。
李茂一开口,阎埠贵本能的心中一阵不安。
双手用力的互相揉搓着,紧张的看着李茂的嘴角,生怕自己稍稍不留神,就会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李茂又怎么看不出对方可怜的神情。
“阎会计阎解成他没了。”
就像是李茂预料的那样,嘴里的话刚说完,阎埠贵直接两眼一翻,整个人晕倒在地上。
一旁的丁秋楠见状,赶忙打开手里的葡萄糖递到李茂的手中。
看着对方那不专业中又带着一丝鼓励的模样,李茂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人还晕着呢,就算把葡萄糖给他又有什么用?
难不成让他这个厂长,亲自动嘴么?
别闹!
又不是漂亮姑娘,李茂脑抽了才会自己上阵。
顺势将手中的葡萄糖放在一旁的桌面上,李茂绷着一张脸,不让表情掉在地上。
前后也不过十多秒,被丁秋楠掐了人中的阎埠贵,自己就转醒了过来。
看到绷着一张脸的李茂,悲伤一下就从心头涌动了出来。
也不起身,两腿一张,就跟喇叭一样,坐在地上,双手不住的捶打着地面:“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啊
你让老头子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于心何忍氨
阎埠贵的叫嚷,并没有引起李茂的反感。
儿子可能感受不到那种情愫,但是当爹的,还是一把屎一把尿从那个年代把阎解成养起来的。
其中的情愫根本不是一句两句话可以说的清楚的。
哭嚷了好一会,嗓音沙哑的阎埠贵,这才回过神来:“厂长抓到人了么”
李茂摇了摇头,只能以沉闷的表情应对:“人没有抓到,实际上要不是有人报案,咱们都不知道阎解成被人给沉了水库。”
“水库?1
阎埠贵惊慌着,双手攥拳,时常修剪的指甲,还是划破了手掌。
“好端端的,解成去水库干嘛?厂长!一定是有人约了他1
阎埠贵双目炯炯,像是感受不到手掌的疼痛一样,死死的盯着李茂的眼睛。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问题的关键是,谁约的他。”
李茂咋舌的同时,不忘丢出目前的困境。
都知道是有人约了阎解成,可就是抓不到这个线索。
“傻柱!一定是傻柱1
阎埠贵振振有词,想到之前阎解成在院里的表现,好像抓住了什么线索一样,死死的咬住了傻柱。
似乎是发觉自己的攀咬有些牵强,说完了前面一句,后面又尽快跟上:
“就算不是傻柱,这件事也肯定跟傻柱有关系!
我们家解成是個怂包,如果不是拿住了什么东西,他肯定不敢像之前那样跟傻柱说话1
当爹的都说儿子是个怂包。
外人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
半个小时后,揣着饭盒走在路上去给秦淮茹送饭的傻柱,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被押到了审讯室。
看到这段时间频繁接触的几人。
再度被铐在那个暖气片上,蹲不下站不起来的傻柱,到了这一会依旧搞不清楚是个什么阵仗。
“不是?哥几位是个什么意思?”
晃了晃手腕,黄灿灿的铐子跟暖气片碰撞,发出叮铃哐啷的声响:“上次的事儿不是都结束了么?
都过去这么些天了,怎么还能找到我头上?”
“何雨柱,昨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你在什么地方?”
没有人回答傻柱的话,四面不透风,也没有窗户的审讯室内,只有台灯提供着一丝光亮。
“昨天晚上?不是!有事没事的你问昨天晚上干嘛?”
傻柱涨红着脸,要不是有着上一次的教训,高低这会又得跳脚起来。
“问你话你就老实交代,废什么话?1
被吼了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傻柱的表情又变的悻悻起来。
鞋底板搓着地面,整个人显得很是扭捏:“那什么我结婚了昨个晚上你说我能干嘛”
屋里的三人互相看了看,虽然都知道傻柱这是什么意思,可没有亲口说出来的话,谁也不能用自己的推测往纸上记录。
见着几人没有说话,学乖的傻柱还以为描述的不够细节,只能红着脸,顶着一副被羞辱的模样:“那什么我在上面办事呢。”
对于傻柱的审讯除了多出来一些颜色之外,非常的顺利。
看着记录,不光是李茂没有头绪,旁边的专业人员也同样的摸不着头脑。
作为被反常的对象,傻柱没有问题。
那么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就阎解成那每天规律极强的偷懒行为,在轧钢厂的时候没有跟其他人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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