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害怕自己的能力不足以实现对方的期待,连累路菲菲的名声。
苏琴明明就能力很强,而且也不止一个人肯定过她的能力。
她的家庭小聚会每次都有人愿意参加,没有被邀请到的还会主动来问,俨然成了一个社交小圈子,能进入是身份的象征。
只不过,苏琴心里的绩效考评人只有一个,她的丈夫秦老板,秦老板一直觉得她做的事无关紧要,不过是女人家的小娱乐罢了。于是,她就把其他人的赞美当成毫无价值的吹捧,心中充满自卑。
要是用bti人格测试来看,苏琴就是i型人格,i人不是社恐更不是自闭,她们是内倾,通过自我设定的小圈子得到心理满足,秦老板的评价才是她关注的重点,其他人的褒贬都是过眼云烟。
像路菲菲这种工作就是需要满足大众价值的,就必须e起来,如果做营销不关注外部评价,就要翻车。
现在路菲菲就是要给苏琴内心的小圈子添丁进口,帮苏琴搞清楚自己的价值。
“行不行,你去谈了不就知道了,上回你说让我决定的呀,我都跟人家说好了,你有空就去,要是你不去……哎,别人肯定要说我在骗他们,我的信誉要一落千丈了。”
路菲菲假装哭哭啼啼抹眼泪。
苏琴特别怕自己给别人添麻烦,见路菲菲这么说,顿时觉得自己特别不是人,赶紧说:“别生气,我去,你约的什么时候?”
车展第二天,路菲菲就带着苏琴去家政公司。
这家公司就是路菲菲之前试点的女维修工程师,现在这家因为拥有女性维修工程师这么一个特别之处,生意比别家都要好不少。
搞水电少不得会把这里那里搞脏,有些女雇主本来不需要雇钟点工的,雇女维修工程师的时候,发现同时选两项能便宜一点,就有一种不买血亏的感觉,往往就顺便雇了打扫卫生的钟点工。
这次,路菲菲又带去了苏琴,家政公司的老板程岚满脸笑容的欢迎她们两人的到来:“路总,苏总……”
苏琴赶紧摆手:“叫我苏琴吧,我不是总。”
程岚毫不介意,主动伸出手与她相握:“那我叫你苏苏姐。”
“程总太客气了。”
三人寒暄了几句,就进入正题。
路菲菲把她观察到的一些社会上的需求做成了一份简单的报告,发给两人。
“现在的不少年轻小夫妻矛盾并不是出轨、情变这种大事,往往就是从家务应该由谁做,家里的东西越来越多,看着心烦这些小事开始的……”
路菲菲又翻开一份对新搬家人口的调查:“大多数人在搬家之后,往往就拆个能睡能混日子的箱子,对于六七个,甚至十几个的大箱子,就像看见酒席上一下子端上来几十盘菜一样:看着就想退缩,看着就嫌烦,嫌累……最终的结果往往是搬家的时候记得有一样东西,结果死活找不着,然后,还得去买。
等买完了,就发现旧的又找着了,不知道是在哪个箱子里,下一次搬家的时候,这种情况会不断上演……”
“每个人都有自己放东西的习惯,其实这个习惯就是从第一次开始使用养成的,等养成习惯以后,再想要强制改变放置位置的习惯,会造成很多的不便。
就像很多人拿到很重要的东西,就会想着要找个地方好好的收起来。
越是想好好的收起来,越会找不到,因为人会习惯性的认为自己平时都不碰的地方,肯定是更安全的。但是到真要找的时候,就根本想不起来那东西在哪里。”
路菲菲t一页一页翻动,解释她观察到的情况,这些描述符合程岚公司的钟点工在服务雇主时候观察到的情况,只不过钟点工观察的远没有路菲菲这么细。
苏琴也有听到家里的客人提起过,说家里两口子工作都忙,很晚回来,家里也没双方父母帮忙家务,有时候就连快递都会积攒到周末才有空拆。
现在的年轻夫妻都是八零后,独生子女。婚前,追求者还会放低姿态,婚后,就原形毕露,谁都不乐意惯着谁,家里的事情么,谁看不下去谁做。
做的人少不得要抱怨,抱怨的多了,几世情缘都扛不住琐事的消磨,因为牙膏从中间挤就要离婚的事情,并不仅仅是个段子。
“……所以,只要收费合理,就没有问题。本来搬家就要花钱的,有那么多高价物品的价格铆定下,收纳费相比肯定便宜,应该有市场。”
以苏琴的身份,程岚当然不会让她亲手去给人收东西,摆物件,她要做的是教会其他的家政人员怎么收东西。
不同材质的应该怎么收,应该把什么东西放在什么地方才是最方便屋主使用,都是要考虑的事情。
苏琴没有任何营业资质,没法跟程岚的公司签商业约。
要签就只能签劳务合同,交税都得交20。
所以,她下挂在路菲菲公司的名下,以公司对公司的方式签定了家政培训合同。
培训的时候都是在公司里进行,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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