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里没什么人经过,就算有,车窗玻璃还是特殊材质,多层遮挡,外头什么也窥不见。
虎口按住她的纤细一握,贺行屿愈渐沉重的气息洒在耳边,耳鬓厮磨间,他再度问:“今晚真不跟我回酒店休息?”
霓音耳朵爬升红晕,娇滴滴咕哝:“你明天几点的飞机呀?”
“八点的。”
“那你很早就得走了,我明天早上七点多也要起来化妆了,还是算了吧……”
确实太麻烦,贺行屿想让小姑娘休息好,也没强求,“过两天我要去纽约参加个经济论坛,到时会比较忙。”
“没事,我接下来综艺差不多也要录个三天,结束后就回去了。”
男人应了声,随后吻星星点点落下,勾得她心尖如小船在心湖摇晃。
感受到他的掌心游走闯荡,她如风吹雨拍的小花,男人薄热的气息洒在耳垂;
“例假结束了么?”
空气稀薄,她红唇吐气如兰,心脏怦怦直跳,小声言:“结束了……”
贺行屿的吻更重了点,从旁边的储物格里拿出一个方盒,霓音看到,面色如蒸熟一般,脑中炸开烟花:“还在车上呢……”
“在车上不行么?”
“……”
他怎么那么大胆……
她脸红滴血,埋在他脖子里,贺行屿沉哑嗓音贴近:“确定不要么?”
贺行屿一边箍着她蛮腰,低笑了声,哑声深抵耳膜:“发水灾了。”
他毫不掩饰进攻性,霓音羞答答嗔人,声音如糯米圆子:“贺行屿你……你怎么那么流氓……”
他笑,“对我太太流氓点,不行么?”
“……”
什么东西,一旦放出来,都很难再收住。
那晚他刚尝到滋味就被迫吃素,对于正当旺时的男人来说,何尝不是巨大的折磨。
感受到他快要压不住的情愫,霓音脸热质问:“贺行屿,你以前没结婚之前,想这种事都是怎么解决的,我以为你挺清心寡欲的……”
“能怎么解决?”
他低笑了声:“当然是自己解决。”
不敢想象那场面,她羞赧间,他大胆的声音落在耳边:“要不要体验下?”
霓音心头猛地一震,害羞拒绝,男人又蛊问了一次,她喉间干涩,说不出话来,心跳如擂鼓,逐渐溃不成军。
往窗外望去,司机懂事地站在远处抽烟,偶尔只有几辆车疾驰而过,根本注意不到他们。
霓音心跳怦怦,如猫般尽可能缩在他怀中。
她身子被提了起来,金属扣传来声音,男人气音靡靡:“来试试,我教你。”
那晚是远远看着,此刻近距离正式见面,感觉比想象中还可怖。
它怎么会这么……
霓音整张脸都红透了,脑中宛若浆糊,一边生疏而青涩讨他欢心。
在外看去,宾利平稳停着,没什么异样。
只有当事人知道里面是何等明艳生香。
看着贺行屿额头出了薄汗,看着他眉峰时蹙时松,看着他原本深黑如潭的眸渐渐染色,羞涩的同时,另一种满足而掌控的感觉不自觉冒出心头。
那样高高在上、冷心冷情的男人,此刻完全被她主导,甘愿被她支配。
换做是谁,能不为此心动。
周围无车经过,萤虫飞绕在路灯下。
车里,昏暗得只剩下薄薄的路灯光影洒进来。
半晌解不了渴,裙子掉到座位底下。
霓音羞涩得细睫扑动,像只扑闪翅膀的蝴蝶停靠而上。
“疼就咬我。”
男人眼底沉沉,将人重新抱到怀中,霓音水光弥漫的星星眼,被浓墨重彩涂上胭红。
贺行屿教她体会新乐趣,低笑问:“像不像在坐旋转木马?”
“唔……”
她脸炸红,这人坏死了……
外头,冷风凛冽地吹。
绿皮火车声一阵又过了一阵。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掩盖不住晃。
幸好无人路过,否则定要发现异样。
最后霓音紧紧攀住他肩膀,脑子如同闭路中断,仿佛整个人被丢进温泉中。
气泡钻进鼻子嘴巴。
窒息感灭顶灌下。
霓音直接哭出声,整张脸酡红,埋在他肩头哼哼,半天都组织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她这副模样简直抓人的可爱,贺行屿压下唇角,将她拥进怀中,轻拨开她脸上的黑发:“还好么?”
他压根还没加点技巧,她就已经这样了。
她闷脸:“不好……”
“我怎么感觉你挺好的?”
小姑娘粉茸茸的,刚才那一刻因为他水眸失焦的明媚模样,让他心底情愫冲到头顶。
可他还没好。
他重新把主动权送到她手里。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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