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分一点。季舜卿从床上坐起来。
应缺不满道:我怎么不安分了?这不是正很用心地履行作为金丝雀的职责吗?
总不至于换了个世界,他的青青就不和他睡了吧?
想当初他们多快乐啊,才结婚没几天就开启了愉快的夫妻生活,怎么来了这个世界就不行了?难道是因为这个世界还没通过同性婚姻合法?
那他难道还要去从政,努力实现同性婚姻合法?怕不是还没成功,自己就先挂了。
你还真当金丝雀当上瘾了?季舜卿怀疑这家伙根本忘了,他们就不是金丝雀和金主的关系。
应缺愣了一下,讪讪笑道:是哈,是正经男朋友。
那更应该亲热了啊!他抱着季舜卿就要将人扑倒在床上,青青,你就一点也不想得到我吗?我可是鲜嫩可口的男高哦,嘻嘻。
999一看就知道宿主不知道又看了多少没有内涵的破文,还什么鲜嫩可口,都不知道是多少年的老妖怪了,还装嫩,不知羞耻!
季舜卿抵住他的胸膛,在他心口点了点,我不想做一半还要送你去医院。
应缺:
想象一下,忽然有画面了。
他们一定会成为医院八卦之一。
应缺向他保证:你放心,就算要发病,我也肯定坚持到做完,我都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只要不是太激烈,就没问题。
季舜卿微微皱眉,你问的什么医生?最近几次看医生都是他陪着一起,全程都跟着,从来没听应缺问过什么,如果有,那他一定记得。
应缺:百度问医生啊。
季舜卿:
应缺:可方便了呢。
季舜卿:你
应缺泪眼汪汪看着他,青青,难道你是因为嫌弃我不能太激烈,才不想和我做的吗?
他低头假装抹泪,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知道了,你去找能更激烈的金丝雀吧,我、我还是舍不得离开你,那我委屈一下做只观赏鸟,只要能看着你就好。
别人听着,多半就以为应缺是委曲求全爱的深沉,甚至不惜委屈自己做二房。
可落在季舜卿耳朵里,这些话都被自动转译成了另一种意思,想被人养还想什么都不用付出,不管睡不睡,反正别想甩掉他。
季舜卿磨了磨牙,这可真是打的好算盘。
他一把扯掉系在颈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松松垮垮的领带,随手丢在床尾。
你行不行,我得先验验,你说了不算。
季舜卿丢掉外套,敞开衣领,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还歪在床上的柔弱少年,略带病容的模样极容易惹人怜惜。
季舜卿知道,这不过是他的表象,真实的他,和柔弱两个字根本不沾边。
可往往表象最具有欺骗性,就是因为表象带来的感觉很重,重到季舜卿看着这样的应缺,偶尔也会有些恍惚。
但他很快又会清醒过来,冷静将人上下打量一遍,片刻后,淡淡吐出两个字。
脱吧。
应缺望着站在床边季舜卿,对方平静的目光却又仿佛暗藏着侵略性,心跳不自觉加快。
应缺:青青好帅!
应缺:好像逼良为娼的恶霸。
应缺:像我刚入青楼后遇到的第一个恩客。
应缺:我好可怜,好柔弱啊。
999:你戏这么多,怎么不去演戏呢?演戏也可以靠脸吃饭。
应缺低下头,不敢抬头看人的样子,当真像是被欺凌的小可怜。
然而很快,他就原形毕露了。
那,是先脱你的,还是先脱我的呢?应缺表情含羞带怯,说出来的话却完全没有一点含蓄的意思。
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浴袍,想了想,又凑到季舜卿身边,没骨头似的靠在对方怀里。
青青,我就两件衣服,不经脱啊,不如先脱你的吧。
说着,他也这么做了,罪恶的魔爪伸向季舜卿,低着头,季舜卿看不见的地方,眼里满是兴味盎然。
他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动作都慢吞吞的,笨手笨脚的样子当真像伺候人伺候得不熟练的感觉。
眉眼间尽是狡黠和笑意,显然很喜欢这个游戏。
季舜卿没有给他继续磨磨唧唧,磨磨蹭蹭玩下去的机会,干脆利落地将应缺身上的浴袍扯了下来,将恶霸行为进行到底。
目光将他全身仔细打量一番,冷冷道:好好伺候。
应缺:哈哈哈哈好的
应缺将人扑倒在床上,脸上尽是喜悦欢愉,青青,我来啦!
哥哥,我不想努力了17
半夜, 黑暗中,一只手不知何时又偷偷摸摸伸进了季舜卿的被子里,它鬼鬼祟祟, 匍匐前进, 仿佛是埋伏过去的卧底,试图打探对方敌情。
季舜卿一把抓住它,眼睛都没睁开,头也不回道:这么晚了,作什么妖?
应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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