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是个走上歪路的倒霉年轻人。
早年间还在上高中那会儿,因为家里太穷半路辍学。跟着几个老乡一路从老家贵省山区,跑来这富饶的江省打工。
从17岁进到发廊当学徒开始,一干就是年多光景。理发、染发这些高级技术没学会,成天就知道染着个黄黄绿绿的脑袋,像是个杀马特一样骑着鬼火摩托满大街地乱窜。
后来,还被几个游手好闲的老乡带坏,踏上了赌博的歪路子。每个月洗头攒下的那点微薄工资一拿到手,就跑去赌桌上输个精光。
没办法!
这生活费都输光了能干嘛?只能去借,去偷。
1岁那年,因为组团盗窃被抓进去蹲了半年多的大牢,放出来之后也没悔改多少。在社会上浑浑噩噩度日到了6岁,净跟一些下三滥的人混在一起。
这不,昨天刚在牌桌上把从网贷上借的6000块输光后,这小子就把主意打到了临江这块的工业区厂房上。
因为这边的厂房,大多都是搞机械、汽摩配加工生产的。厂房里满地都堆着铁件、钢材,只要拉上一车,随便一倒手那就有个万把块钱进账。
不过上个月,因为另一伙同行偷了工业区一家企业的几百米长的电线铜缆后。这临江工业区这块已经加强了巡逻警力,让李乐这伙人不敢往那些大厂、大企业下手。
于是乎,这伙人就把目光盯上了那些偏僻一些,最好是没有摄像头的小厂房上。
刚好,陈浩这处新厂房地处偏僻,都快顶到入海口了。方圆公里内,别说是人了,连根像样的路灯都没有。
所以,在踩好了点,确认了这厂子里有货后。李乐就喊了一辆黑车过来,顺便带上几个小弟,打算趁着夜色做上一票大的。
只不过,还没把这破厂的铁链子剪开,李乐跟5个小弟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剧烈的撞车声。
“靠!”
“是警察来了吗?”
一个小弟突然喊了一声,吓得他们如作鸟兽散,捂着脸生怕被人认出来地撒丫子就往附近的滩涂上跑。
只是,还没等他们跑出两步,就听到一个年轻人在他们身后喊:“一个都别走!赔老子修车钱!”
这一喊,让心中原本慌张的李乐一下子镇定了下来。
“都特么别跑了!”
“不是警察!”
李乐打着手里的电筒,把5个小弟重新呼唤到了身边。然后一副大摇大摆地,朝着追赶来的陈浩迎了上去。
在看到陈浩只是单枪匹马一人后,这位动了歪脑筋的李乐,更是差点没乐出声来。
“就你一个人,还敢在我们兄弟面前装?”
“兄弟们!”
“拿家伙干他!”
李乐大喊了一声,抄着手里的手电筒就冲了上去。
在他看来,只要把陈浩给制服了,那他们的搞点横财花花的“大事业”就能继续行动下去。
只不过,还没等他跑出两步。平时被李乐委以重任的小黄毛,就在抓举着剪铁链子时用的大钳子,往陈浩身上砸过去的途中,“嘭”地一下就被陈浩忽然抬起的一脚给踹飞了出去。
好家伙!
光是那飞出的距离,起码就有个5、6米之远。
至于小黄毛嘴里发出的惨叫,更是在乌漆嘛黑的夜里,伴随着肋骨折断的“嘎嘣”声,吓破了李乐这伙小毛贼的胆子。
“别……别怕……他就一个人!”李乐吞吞吐吐了几声,还没重新鼓起勇气发起冲锋,就听得耳边又传来几声“嘭嘭”的响动。
他的其余4个小弟,就在眨眼的功夫,已经被出手快如闪电的陈浩,全部给一个巴掌扇地脑瓜子冒金星地倒在了地上。
“鬼……鬼啊!”李乐叫了一声,吓地扭头就想跑。
不过下一秒,他就跟他的小弟一样,被陈浩抡来的大嘴巴子,直接给呼在了地上。
“你才是鬼呢!”
“老子是人!”
“要相信科学知道不?”
陈浩嘴里骂骂咧咧了几句,从厂房里找了几根捆螃蟹钳子用剩下的麻绳,将这6个蠢贼全部绑到了那辆黑牌卡车的车轮上。
随后,陈浩就低头快速着翻动着手机通讯录。犹豫了片刻,找到那位租借新厂房给自己的女法警的电话就拨了过去。
“喂!”
“美女记得我吗?”
“对!我是之前租你厂子的那个……刚才我在厂房门口抓了几个小毛贼,你有没有认识这片辖区派出所的人?”陈浩对着电话详细地说道。
他之所以给这位女法警打电话,除了想跟对方套下近乎之外,最主要的还是想把这份抓贼的功劳,当作顺水人情送给对方。
别看人家是女法警,不管这种本属于民警的活儿。但毕竟职位里带这个“警”字,属于同个体系的公职人员,肯定是不会对这种事情感冒的。
果不其然,在电话里听到陈浩抓了5个打算持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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