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舍不得杀马步芳,或许魏卓也明白马步芳为什么掘开洞湖吧!但木已成舟,即便他是魏帅也没有办法。
“魏帅1帐外响起了脚步声。
随着大帐被掀开,潘仁杰等一众将领出现在大帐中,他们是听到马步芳的死讯冒雨赶来的,却看到有凤南歌在,众人都杵在原地。任由兵甲上雨水横流。
凤南歌看了潘仁杰一眼,如此近的距离才看清楚这个明帅的相貌,很是平常,只是清瘦的脸上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很锐利。
魏卓背对着凤南歌、背对着众人,听到众人来了之后,他才转过身来,眼睛有些红,却凶恶道:
“马步芳个混蛋,死了正好!找个地方扔了,喂狼1
魏卓说的咬牙切齿,但是众位将领却同时跪下:
“求大帅开恩!厚葬马将军1
魏卓大怒的看着眼前几十位将领,咆哮:
“你们也跟着混蛋吗?1
众人依旧跪在地上不起,恳切的要求厚葬。
“魏卓,你不介绍一下本宫吗?”正僵持的时候,凤南歌开口了。
魏卓这才连忙道:
“本帅已经归顺朝廷,众位将军也应该猜到了,这位便是凤南公主1
“也是我们将来效忠的王1魏卓说着,朝着凤南歌跪下。
大帐中的将领面面相觑片刻,最后潘仁杰最先调转冲着凤南歌跪下,其他的将领也陆续的跪倒在凤南歌面前,齐声喊道:
“参见公主1
“嗯,既然你们都是本宫的子民!那关于马步芳的事情,本宫就下个了断吧1凤南歌接受了众将朝拜之后,开口。
众将全都竖起了耳朵,静静听着。
感受到大帐中静谧却沉重的气氛,凤南歌起身,走到大帐外看着满天的雨,道:
“追封马步芳为汉江侯!宗代传承、永世不变!厚葬汉江边,并在江边铸碑纪念1
听完凤南歌的话,整个大帐中更加沉默了。
魏卓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向凤南歌,只看到她有些清廖的背影,而潘仁杰等人则是张大了嘴巴,呆愣的看着凤南歌恍然如同做梦。
“马步芳在世人眼中是罪人,但在本宫眼中却是忠魂义骨,可惜无缘相见!世间无一事如此般遗憾1凤南歌背对着众人,声音寂寞道。
帐中众人无人说话,却有不少人流下了泪水。
魏卓和潘仁杰对视一眼,潘仁杰便开口道:
“马步芳留下一孤女,没有儿子!世袭的事情无所谓,而且立碑之事更……毕竟他做了错事!公主如此行事,恐怕寒了难民的心1
凤南歌闻言,笑着转头看向了潘仁杰,她是开心的!因为这些人刚刚归附就已经为自己着想了、
逃到庐江的难民是在大骂马步芳,就因为他带人掘开了洞湖,淹了他们的家,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给马步芳这样的人立碑,会被难民骂的。
“本宫早有荒诞之名,他们说不说都无所谓!而且本宫之令谁敢不从!你们应该相信本宫的凶名,碑文本宫要立,且无人敢破坏阻挠,否则本宫必灭其九族1
凤南歌说的戾气十足,但所有的将领却觉得这样的公主是最亲热的!
“公主仁义!我等誓死追随1魏卓率领众将拜服,端庄隆重。
看着诚心跪倒在面前的众将,凤南歌心里苦笑:马步芳即便是死,也帮了自己一把,让自己更加牢固的收复了这些人的心。
马步芳,终究是应该去看你一眼的。
“魏卓,本宫想看看马步芳1让众人起身之后,凤南歌冲着魏卓开口道。
魏卓红着眼睛点头:
“既然公主要在汉江边立碑,那么马步芳就应该葬在这里!不如我现在就让人把马步芳抬来、下葬吧1
“马步芳不是罪人!不要着急下葬,礼数要周全,三天之后再下葬1凤南歌再次道。
凤南歌尊重和抬高马步芳,让所有的将领心服,深谙御人之术的凤南歌知道自己应该这么做,但她心里也是希望这么做的。她敬佩马步芳!
厚葬马步芳和一系列的封赏笼络了所有的寇兵,却也会伤害天柱山下逃难进了庐江的难民。第二天,难民代表出现在了魏卓军中。
马步芳自杀的消息像是张腿一样传遍了庐江城,所以躲在庐江城中避难的难民们欢快了。
好一番庆祝之后,两万多难民选出了十名代表来魏卓军中,要求拿走马步芳的尸体。
“哼~公主就在城中,不让我们看到罪人,我们不会走1十个代表就是十个老头子,他们冒雨来到魏卓军中,却被军士拦下,这些家伙就开始发飙了。
潘仁杰十分头疼这些老东西,他们倚老卖老,自己还不好对他们动手,毕竟十个老头身后是两万多的难民,是马步芳手下造成的苦主。
但是潘仁杰绝对不会放这些人进来抢走马步芳的尸体,他们弄走马步芳的尸体肯定是为了鞭尸、发泄!
只可惜,十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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