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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下,迫于权势跪在他面前时脊背依旧挺直,似乎从没人能折他半分傲骨。
这样的人,原该封侯拜相、前程万里——而现在,他却穿着艳红如火的喜服,跪在他脚下,指尖捏着他的衣襟卑微地、毫无理智地恳求着他,以昔日情分为刀剑,同他的冷硬心肠做最后一次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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