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奎和李敢两个大男人,当然不是圣人。文奎在醉酒状态有些不雅的举动,刘陈氏并不生气。
可有人却生气了。大厅一角,围坐着一桌子男人。他们比文奎先到。为首者叫刘保,他是一个觊觎刘陈氏很久的男人,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今天亲眼看见文奎对刘陈氏动手动脚,心里当然不爽。
刘保听到刘陈氏的话,腾地站起来,厉声喝道:“你这个贱人,你是啥意思?”
刘保走过来,就要把刘陈氏往自己怀里拉,以此争得雄性动物的主动权。谁知他刚一动手,就听到一声断喝:“掌嘴!”
什么?我没听错吧?掌嘴?刘保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当他看见文奎和李敢两个人已是醉意全无,眼睛里散发出阴森森的光芒,终于证实了自己没有听错。
“你说什么?掌嘴?我看你是找死吧?连我的女人都敢动手动脚?信不信老子剁下你的狗爪子?!”
话音刚落,李敢先动了。刘保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手腕被李敢抓在手里,轻而易举地往相反方向扭去。只听“哎哟”一声惨叫,刘保痛得两腿往下一软,以此减轻手上的痛感。他的手已经被李敢死死地攥在手里,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大、大哥,能不能轻点?痛死我啦。”
刘保实在痛不住了,放下身段哀求着。那一桌子的男人从来没有见过他们的“老大”如此怂过。一个个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也许是这帮人平时欺侮人的事做得多,看见文奎和李敢人少,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只有刘保自己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实力有多么恐怖。
“呼”
李敢感觉脑后一阵阴风袭来。这是刘保的兄弟刘武操起一条板凳偷袭。要是李敢被这一板凳砸中,不死也残。文奎乜斜着眼,以眼睛的余光看向那个袭击者,飞起一脚,扑通一声,袭击者被文奎踢飞。
紧接着,文奎跳起来,一脚踩中那个人的脖子,吼道:“你们都给我坐下,要不然,我就踩断他的脖子。”
那些弱鸡显然没有见过如此厉害的角色,在半醉半醒之中,还能轻而易举地把他们当中最强的两个角色给制住。
都说上阵父子兵,打仗亲兄弟。这刘保刘武两兄弟没有接下一招,双双受制于人。这个节奏,还让不让活?
刘保的手被李敢反方向扭,痛彻骨髓,只有跪地救饶。
“大爷,求求你松松手。哎哟,我的手要断了呀。”
李敢脸色已经由血红变红了赭红色,明显多了黑的成分。尤其是他那双眼睛,阴沉得有毒似的。刘保凭经验就知,眼前这两个人,应该手上有不少人命的人。眼神里透出的那种阴狠,绝对是杀手级的人才有。
“放开你可以,你自己扇一百个耳光,要打响一点。太轻了我听不见,耳朵不好使。懂吗?”
“好,我打,我打不行吗?”
李敢放开刘保的右手,他的右手连提起来的劲都没有了。
“大爷,我这手没劲了呀。”
“你不是还有左手吗?”
一阵噼哩啪啦的掌掴声响彻酒店。这场面有点太狗血。慑于刘氏兄弟平时的淫威,围观的人们只是冷冷地看着,心里偷着乐。胆小一点的,干脆躲得远远的。
刘陈氏知道文奎的实力,上次那个饶州县尹的小舅子郑志,就被他给整得服服贴贴,最后落荒而逃。要不是他有个当官的姐夫,说不定连命都没了。一个寡妇开店,总会遇到形形色色的流氓地痞,现在有人出头教训一下他们,刘陈氏也是心里偷着乐。
不过嘛,为了店里的生意,她还得出头做个好人!
“两位大哥,他们都是我的客人,你们也是我的客人。行行好,饶过他们吧。”
看看,刘陈氏说得好听吗?既给了刘保他们面子,又维护了酒店的形象。文奎和李敢似乎很听刘陈氏的话,她一出面,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放手了。
刘保刘武两兄弟被整得差点没了命。特别是刘保,感觉整条右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了。刘武的颈脖子被文奎踩住,差点就窒息过去。现在两个人在刘陈氏求情下翻身得解放,狼狈地起身,就想夺门而逃。
文奎厉声喝道:“等等。结帐了吗?”
刘武几乎是连滚带爬,央求着刘陈氏:“多少钱?我们给钱。”
“总计一百二十文。”
刘武支付完酒菜钱,和他的兄弟刘保互相搀扶着,灰溜溜地走了。他们的那帮酒肉朋友,没有一个人敢为他们出头。
刘陈氏满脸堆笑地把他们送走,然后挨个向每一桌客人道歉,给人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
文奎和李敢两个对视一眼,意思是还喝吗?
喝!人生难得几回醉!
刘陈氏把他们迎进一间包房,把门一关,里面很安静。不一会,刘陈氏端上来一大碗清炖老番鸭,一钵焖羊肉,还有两个青菜。
“感谢两位大哥帮我出手教训那帮人渣,今晚的酒菜钱算我的。我请你们喝酒。但有一条,可不能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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