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便直接放行。
很快,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把文奎引向山寨主厅。朱中秋身穿桔红色马褂,脚蹬绣着鸳鸯鸟的布鞋,头上戴着一顶小圆帽,显得喜气洋洋。
拜寿贺喜的人们排成长队,在门外长条桌椅上记好礼簿,有人把礼物礼金收下。
“十四都乡张士才红蜡烛一对。礼金白银十两。”
“二十八都乡姜福寿丝绸两匹,礼金黄金一两。”
文奎和他带来的二十名警卫人员并没有排队,而是径直走向山寨主厅。喜庆之日,倒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诡异行动。
朱中秋接待着一批又一批客人,道完喜,鞠完躬,便有人引导客人到酒席间落坐。
“祝朱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同喜,同喜!”
朱中秋一抬头,看见文奎带着一帮年轻汉子大踏步走了进来,眼睛顿时瞪得像灯笼似的,而且显出了恐惧之色。
他那神情,貌似大白天见鬼了。说时迟,那时快,文奎已经到了他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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