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们手里的木杖,每年都要抽打很多人。一次性痛打五兄弟倒不多见。三十大板打下来,五兄弟一个个皮开肉绽,哪里还敢有半点怨言。
“黄一,知罪否?”
“知罪。”
“黄二,知罪否?”
“知罪。”
“不孝娘亲,其罪一也。殴打官吏,其罪二也。横行乡里,其罪三也。打你们三十大棒,你们说应不应该?”
“应该。”
“服与不服?”
“服。”
“来人呀,把这几个畜生收监入狱,每人罚白银一百两,做苦役两个月。”
不但要罚钱,还要罚做苦役。五兄弟一个个叫苦连声。到了衙门,哪里还有他们申辨的机会?
过堂之后,尹力来到后堂。文奎心情不悦地坐在那,让尹力闻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从私人关系而言,他们之间的关系是非常微妙,也是非常敏感的。现在是文奎的天下,尹力怎敢不处处陪着小心?
谁说民不告,官不究?文奎作为信州府的实际统治者,主动深入到民间去访贫问苦,尹力有没有去过?单凭这一点,文奎完全有理由给尹力来三百大板!
看见尹力诚怕诚恐地进来,文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尹县令,你的杀威棒威风不减当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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