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刑桦还是看得清楚的。这一年来,刑桦给我们的帮助也不少。再说,刑桦这条线,杨焱生并不知情。他找不到那里去。况且我们还有几名黑鹰队员,杨焱生想在别人的地盘来硬的,估计他还没有这个胆。他唯一可行的,就是投降张士诚,然后借张士诚的力量来剿杀我们。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们已经逃出平江了。”
文奎听了杜新京的分析,觉得很有道理。毕竟这里是张士诚的地盘。张士诚这个小商人,一惯都是“利”字当头,一旦有利可图,他可不管什么义气的。连强大的元朝政府,他还不照样出尔反尔?
“走,我们现在就走!叫上你们的人,暂且躲避一下。那些没处理的货,暂时扔在这里,等风声过去再说。”
说干就干。事情到了这一步,哪里还有半点睡意?那个被丈夫卖了十两银子的江映红,此时也是比任何人还要清醒。
不一会,三江商行十几个人,再加上文奎的人,两伙人马合在一起,乘坐数匹马车离开平江中心城区,心急火燎地赶向郊外一个不为人知的小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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