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根发起身要走,文奎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说道:“等等,你能否安排一些人去徽州?”
“文帅”
文奎只有如此这般地交待一番,听得汪根发直傻眼。小半天,他才愣愣地问道:“你怀疑骷髅门的人逃到徽州?”
“嗯。明白。我这就去安排。”
“派几个机灵鬼去。稍不小心,可是要掉脑袋的。”
文奎又叮嘱几句,这才让汪根发离去。
此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丐帮的势力,就算文奎身边的高级将领知道内情的也不多。除了李敢、苏北、血鹰等少数几个知道。
这天早晨,李敢把张虎叫道身边,面色凝重地说道:“根据我们的规矩,新来的士兵都必须下到基层锻炼。经过请示文帅,我准备把你安排到老鹰嘴山寨去。那里的守将叫张志,从北方流浪过来的。为人忠厚老实,看上去还有些木讷。比较好相处。等过了半年,你再回到我身边。你看如何?”
张虎正在琢磨着“搂草打兔子”的好事,想以李敢贴身侍卫的身份,找机会干掉文奎。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出现变卦。他不由暗叹文奎的老辣。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年轻人,就如一潭深水,表面平静,实际上深不可测。他几乎可以断定,李敢这样安排自己,一定是文奎在背后起作用。
李敢亲自把张虎送到老鹰嘴山寨。张志亲自到山寨门口迎接。
走进山寨一看,张虎不由暗暗吃惊,文奎部队的基层官兵,战斗涵养如此之高。训练场上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张志一边走,一边介绍部队的训练情况,听得张虎一惊一乍。每天四个时辰的训练,风雨无阻。这么高的强度,部队的战斗力岂不好到逆天?
张虎被两个士兵带到训练场,张志和李敢两个人关在房间里嘀咕了好一阵。张志弄明白李敢的用意,不解地问道:“文帅对部下不是一贯都很信任的吗?”
李敢眉头一皱,说道:“我也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你也不能太过大意。帮我在暗中悄然观察张虎,看看他对什么最感兴趣。骷髅门的人从我们这里骗走了那么多枪支弹药,再是我们内部再出现大量间谍,那个后果不是我们可以承受的。”
张志被骷髅门骗走了那么多武器,这在整个文奎的部队同乎成了一个大笑话。现在李敢突然说起,虽然也是对事不对人,他还是感到老脸一辣,有些微微涨红。但李敢和文奎的关系,那也是众所皆知的。张志自然不敢把内心的不满表现出来。谁让自己像猪一样笨呢。
李敢微笑道:“一笔写不出两个张。你和张虎五百年是一家。所以文帅把他安排给你。希望你好生款待张虎,不要让他失望了。如果这个人忠诚度高,经得起检验,迟早还是要你还给我的。现在给你,只不过是让你培养他。毕竟我们的部队有很多新招术,其他军队连看都没看过。”
十天以后。文奎带着李敢、血鹰、苏北等人再次来到老鹰嘴视察。总教头辛力刚正在指挥着一帮人练习刀术。
三千人的队伍,排在操场上的场面非掌壮观。劈、挂、钩、挡,一招一式,每一刀出去都是呼呼生风。文奎站在高处,检阅着这些心爱的子弟兵,内心也是豪情满怀。
由于所有部队都是按照《步兵操典》进行的,训练的科目、时间、动作要领、考核项目都有具体规定。天长日久的训练,所有的军士都像是一个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产品。张虎来得时间短,很多动作还很生疏,他夹在三千人当中一起练,就有些鸡立鹤群的感觉。
这种极品的丑态,同样也能引起文奎的注意。他一眼就从三千人的队伍里找到张虎,不由多给了他几眼关注。
从训练场回来,文奎问张志:“张虎在这里有什么异样表现?”
张志回答:“没什么异样啊。他和别的士兵一样,每天坚持训练四个时辰。除了吃饭、睡觉等,几乎没什么多余时间。”
文奎不由暗暗骂道,真是猪一样的队友!难怪会被假文奎骗走大量的枪支弹药!
文奎不得不耐心地问道:“他对训练方面有什么异常?”
这时,辛力刚抢过了话题:“张虎这个人,接受能力还是很强的。他具备了一些民间的武术功底。虽然都不是名门正派所传授,但那些民间武术的实用性还是很强的。对于我们训练的科目,他的接受能力特别强,几乎一教就会。我怀疑他之前就懂得很多。”
文奎仍然摆摆手,说道:“这些都是废话。张虎一见面,就能和李敢走上十几招。普通士兵能做到吗?我说的是异常情况,我想知道他的异常情况。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现在还是一个疑人,你们懂吗?”
张志也好,辛力刚也罢,他们都是从纯业务的角度去看问题,完全不懂政治。文奎有些无语。要想在古人的头脑里硬塞进他们不懂的东西,难度还真有些大。
想了一会,文奎终于问道:“我想知道,张虎对什么最感兴趣。刀枪棍棒,骑马射箭,还是其他什么科目。”
这下子辛力刚脑子开窍了,想都不用想,说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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